撲上去咬死對方？
做夢比較快吧。
東陵九霄的手撫上她的臉頰，順便禁制住她躲閃的動作：“阿笑。你要乖一點兒才好。”
“你可以去找很乖很乖的女人，何必強求不乖的我。又強制改變我的生活。”她無視撫摸臉頰的手，註視著對方道。
“可是那些兒女人我都記不得；我能記住的只有你。”東陵九霄微微笑了笑，俯身在女子臉頰上吻了一下，似乎覺得口感很好，多磨蹭了一會兒，才感嘆道，“和記憶中一樣的味道。”
知道東陵九霄走遠，含笑身上的壓力徹底消弭，這才呼出一口氣，氣憤的雙眼都開始冒煙，伸手使勁的搓著臉頰，誓要把對方的氣息徹底的趕走。
“和記憶中一樣，是什么意思？和前世一樣？還是和身為蕭狄的時候一樣？”回到房裏，含笑從青熒小筑內取出桃夭準備的靈酒，猛的灌了半壇子，才問博學的器靈小姑娘。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即使是博學多識的青妘，也不是萬能的。
東陵九霄心裏的想法，她怎么可能猜得到。
含笑搖頭，將剩下的靈酒灌下去，仍舊十分郁悶，“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行動總是讓我覺得特別生氣和反感，也特別的難以接受。阿妘，你說，這是不是作為侯夫人遺留的情緒。”
青妘張了張嘴，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倒是針針發表自己的看法：“我認為，主人生氣在于，對方好像一直將主人當成另外一個人來看待，也許就是那位前世的道侶。”
“你是說，他如果正視我，我就不會這么生氣了？”含笑覺得不敢相信。她生氣只是因為不想做替身，這怎么可能？
“非常有可能。”針針點頭。
含笑搖搖頭，重新取出一壇酒，撕開封口，猛地灌下去，姿態一點兒也不優雅，然后她說：“即使他正視我，我也不會對他的輕薄感到榮幸。”
“至少不會這么生氣憤怒吧！”針針說，“一個俊朗冷硬又實力強大身份高貴的男人，對你充滿了喜歡和欣賞，即使你不喜歡，起碼不會反感。”
“誰知道呢？”含笑終于取了個造型優雅的酒壺和雕琢精致的銀杯替換了酒壇，十分具有美女風范的開始舉止優美的飲酒，以派遣心中紛亂情緒。
這些兒年，九色藏寶庫地下酒窖的酒只進不出，堆的滿滿的，幸好空間夠大。
含笑喝酒的時候，并不知道九霄宮外已經議論紛紛。
九霄劍尊終于出面，向鸞飛殿交代：要留含笑在身邊做個侍妾。
白晨鸞一直沒見到含笑，即使心裏根本不敢相信含笑會答應做劍尊的侍妾，卻也無力反抗大乘劍尊的強勢，最后只能以‘含笑已經突破分神另辟住所，并不受鸞飛殿管束。’為由，死死咬定‘含笑的事情由她自己做主。’無論如何也不敢松口將含笑獻給劍尊。
雖然失去一個像劍尊討好的機會很可惜，雖然對于劍尊離去是明顯不悅的臉色很驚懼，卻不愿做違心虧心的事情。這是她白晨鸞堅持的道。
對于含笑，卻擔憂居多。
不過，即使她沒有松口，劍尊親自拜訪，卻也說明了很多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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