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將論文扔到了桌上，盯著何歡，“你來晚了，耽誤了我們那么多的時間，就這樣一句沒什么誠意的抱歉就可以了嗎？”
慕晚就是針對何歡，所以她現在的任何言行在何歡的眼里都會變成一種針對。
何歡聽的有些不悅，反口道，“不然慕老師希望我怎么做？難不成要我跪下給你道歉，說我來晚了，我對不起你們嗎？”
如今師生關系也是比較嚴峻的一種形式。
慕晚如今剛當上教授，自然是不會讓人抓住自己的小辮子來找事兒的。
她淡淡一笑，道，“你說的太嚴重了，沒必要給自己加戲，下個月要出版的論文，他們一篇，你兩篇！”
此話一出，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氣，照著慕晚這個認真檢查論文的程度，他們一篇論文估計都要耗掉自己半槽血了，兩篇論文，估計都活不下去了。
而何歡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還以為論文是像是交給王月如一樣可以得過且過的，拉開凳子坐下后道，“兩篇就兩篇。”
“好。”
慕晚說完后，看了眼那些論文，“回去重新修改，修改完之后電子版發到我的工作郵箱，排版格式我已經發給你們了，另外，我只要法文版的，了解了嗎？”
“了解，慕老師。”
“另外，還有你的。”
慕晚看了眼何歡，又掃了一眼面前放著的一份論文，“何同學你的論文到處都是bug，回去后你好好查一查，查完后再過來告訴我！”
其實開會查論文是因為何歡遲到才臨時起意要查一下的，那也是因為前兩天慕晚在王月如那邊看到了一篇關于何歡的論文，覺得滿篇全部都是敷衍，想著等著何歡也沒事兒，便讓他們都去拿了論文過來。
而她手上的這一篇何歡的論文，正是從王月如手上拿來的。
她還順帶拿了自己的一篇論文遞給他們參考，“如果你們真的想要留校，甚至想要有更高更加長遠的發展，我告訴你們，以后找工作，hr可會看你的論文的，畢竟研究生就真的不只是一個學歷的，你不光是要學習一些干貨，還要用你學習到的干貨來做科學研究，這才是你們研究生的重點。”
“另外，關于何歡同學這兩天發生的一些傳言，如今學校已經做了信息封閉處理，近日也會專門出一個通知，我們研究生學院是有一些是在職研究生，你們在外的時候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行，如果再有下次的話，學校也就不會出面處理了，影響都是你個人的，不要拿自己的前途來賭博。”
慕晚大概的說了一些內容后，便讓散會了。
單獨留下了何歡。
何歡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做好的論文，雖然的確是有地方是抄襲的，但是也沒有慕晚說的那么嚴重。
本身她就在輿論當中，如今慕晚的一番話更是讓同學們用鄙夷的眼神來看自己。
這一口氣，她是咽不下去的。
而給她勇氣來跟慕晚談判的，也就只有是顧言驍的庇護了。
她太清楚自己今天能夠不被開除，是依靠的什么力量了。
等所有的同學們都離開后，慕晚掃了何歡一眼，“你還有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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