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師覺得我能沒事嗎？”
何歡仗著顧言驍現在愿意幫自己，有了后臺，又得意起來。
她拉了一張凳子坐下，看著慕晚，冷笑道，“我之前那么多篇論文都發表了，王老師那邊都沒有問題，如今你來說一堆問題，我請問你發表過多少篇論文？”
“王老師是你的研究生導師，難道你的導師還沒有你厲害嗎，你這樣算是過河拆橋嗎？還有，沒有開除我，開始從論文上開始動腦筋，你是真的不想讓我畢業啊！”
何歡自認為有了顧言驍撐著，她什么都不用怕，言辭難免銳利。
慕晚聽了這樣通篇的質問后，她雙手抱臂倚著門，將手機扔到了何歡的面前。
“第一，論文的事情，你可以看一下，這些都是我發表的一些論文，你到現在該不會知道我的法文名字吧？所以發表論文，只能用中文名？”
“第二，王老師是我的老師，但是王老師學生多，而且你難道沒有發現，你的論文全部都發表在那些不知名的小網站上面嗎？京報上有你的論文嗎？法語研術網上有你的論文嗎？法國大學的校內專欄有你的論文嗎？”
“第三，你說我不想讓你畢業，這一點你算是說對了，我的確是不想讓你畢業的，而且我會讓你服服帖帖的自愿離開京城！”
“你……”
何歡被慕晚的一番話氣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偏偏慕晚有那個實力，她說得全都是真的，令她無從反駁。
當年，慕晚以法文名字不知道發表了多少篇論文，幾乎每一篇論文都是得到過獎項，而且在法國當地的雜志社，她發表的論文也是整個京大最多的，最有代表性的，只是何歡自己故意的屏蔽掉了那些東西罷了。
“我什么？所以你現在心服口服了嗎？還覺得我教授的這個頭銜是花錢買過來的？你有本事，也讓顧言驍給你買，沒有本事，就只能乖乖的聽我的，說不定我哪天忽然想開了，答應讓你畢業呢？”
慕晚的為難和目的已經放在那邊了，她就是不會讓何歡畢業的。
臨走之前，她走過去拿走了何歡的錄音筆，直接撇斷扔進了垃圾桶內，“有一點我要提醒你一下，在電子信息技術上，我的技術不差于顧言驍，所以不要在我面前玩你的那些小心思！”
門砰的一聲關上，何歡氣的眼眶通紅，嘴唇發抖。
她費盡心思的讓顧言驍幫忙不讓自己被開除，可如今，慕晚居然給自己下了那么多絆子。
這樣的事情她是真的束手無策……
……
從醫院出來，慕晚開車去了周子涵那邊。
“媽，今天有點事兒耽誤了，藥呢？”
周子涵笑瞇瞇的看著慕晚，搖了搖頭道，“媽想過了，生孩子的事情的確是應該讓你們順其自然的，我不強迫你們了，藥我已經讓傭人拿回去了，你們愿意喝了就喝，不愿意喝就算了。”
“媽……”
慕晚知道周子涵這也是無奈的辦法，她嘆了一口氣，心里有些不忍。
“行了，你也不用安慰我了，我心里有數的。”
看著周子涵不開心的樣子，慕晚也不知道該如何相勸，她在外面如何的雷厲風行，可是到了周子涵這兒，卻嘴笨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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