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那幾位長老雖然不甘，但在聞初的威壓下，也是不得不和聞榭道完歉之后帶著眾人離開。
唯獨剩下那名青衣女子仍然還在，她看向聞榭的目光，不再是先前的不屑，而是充滿了覆雜。
白榆他們也已經離開回到房間了，這次白麟要跟著白榆聞初倒是沒有阻攔。
聞初冷冷看著那女子，開口道。
“清葉，你好大的膽子。”
聞榭回來了是清葉告的密，就連聞初不在的時候也是她帶著人來的。
那名叫清葉的女子眸子深處有著倔強，跪下之后也一言不發。
聞榭同對方畢竟也是相識了多年，看對方這個樣子，有些不忍，便攔住了自己兄長，道。
“兄長，還是我和她說吧。”
聞初深深地看了看自家妹妹，神色的覆雜讓人看不懂，但還是點了點頭后離開了。
聞榭看著清葉，似有些無奈地問道。
“清葉，你就這么恨我嗎？”
聞言，清葉猛然抬頭看向她，美眸的情緒讓人看不懂。
“我怎么不恨？聞榭，你以男子的身份騙了我五年，我喜歡了你多少年，以為你也是喜歡我的，最后你告訴我，你便是聞榭，谷主的妹妹，根本不是我的慕郎。”
她所說的每一句都是對聞榭的控訴，但是并沒有一絲一毫的恨意。
聞榭聞言，眉頭微蹙，道。
“你喜歡過我？”
仔細回想，那時候的清葉似乎真的很喜歡黏著她，聞榭并沒有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個男人，便只當對方是個妹妹，只是她從來沒有註意到過，對方眼裏對她的傾慕。
聞榭看著如今的清葉，便覺得陌生，只是導致對方這樣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她略帶歉意地開口。
“對不起，我并不知道。”
清葉眼眸微紅，道。
“我就問你一次，你是秦慕的時候，有沒有喜歡過我？”
聞榭一楞，但還是搖了搖頭，道。
“我也只當你是妹妹，更何況你如今也知道了我并非男兒身。”
清葉看著她，突然笑了，像是對自己的自嘲。
最終，她起身后，再次抬眸看她，卻是紅著眼，笑著詛咒道。
“聞榭，我要你不得好死。”
說完，她不待聞榭反應過來，轉身離開。
只是那單薄的背影，看著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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