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幾日,但凡燕知惜一踏入沈羽宮,聞清羽就害怕地藏起來。
恰逢十余日后要迎接匈奴使者,政務繁忙,燕知惜好長時間都未再去沈羽宮。
一日桃紅請示燕知惜,聞清羽天天嚷著要去沈羽宮外玩,不然就坐在地上哭鬧。
燕知惜同意了。但加派了跟著她的人手,隨時同他稟報她的一舉一動。
這日,燕知惜在御書房和大臣探討迎接的種種安排時,張公公莽莽撞撞地跑了進來。
未等張公公說明來意,燕知惜眸光猛地一黯,“是羽妃那邊出什么事了?”
太醫說過以聞清羽的身體狀況,隨時有危險,至多撐到初冬。
“回稟皇上,是雪妃娘娘求見。”
燕知惜松了口氣,又低頭批閱奏章,半晌才淡淡說:“去告訴雪妃,朕國事纏身,讓她回宮好好休息。“
后妃搬弄是非妄自傳話這是宮內大忌,如若不是曾暗自許誓要照顧她一生一世,燕知惜早就將她打入冷宮了。
這段日子,他沒去過慕雪宮,不單單是命她反思,而是覺得如今的溫如雪越來越陌生,在她身上找不到半點救她時俏皮善良的影子。
商討完政事后,已是兩個時辰后,燕知惜走出御書房,就見僅著一身單衣的溫如雪低著頭跪在門口。
燕知惜長眉緊擰,“雪妃不好好反省,來這裏做何?“
溫如雪抬起淚痕斑斑的臉,從懷裏掏出一只青玉發簪,遞到燕知惜面前。
“臣妾知道皇上怪我,如若皇上真的不能原諒臣妾,那便罰臣妾去冷宮吧,這根發簪……就留給皇上做個紀念罷。”溫如雪說得哀婉凄絕。
燕知惜接過發簪,細細摩挲。
這發簪雖不名貴,但是一對,拼合在一起,簪頭各一半的白玉蘭花紋,嚴絲合縫地成為一朵。
燕知惜看了良久,苦笑。
這個世間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有一樣的發簪了,不是溫如雪還能是誰?
“雪兒起來吧,朕不怪你了。”
燕知惜想將溫如雪扶起來,溫如雪腿軟,踉蹌著又跪了下去,燕知惜終于生出了些許動容,將她橫抱了起來。
這夜,溫如雪使盡了渾身解數,留燕知惜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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