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硯每天跟著赫裏斯上完課后,又新增加了一項活動。
跟著楚淵學習如何駕駛機甲。
自從楚淵卸職后,他的機甲便塵封在元帥府的軍火庫中。
也是今天,它擁有了重見天日的機會。
機甲內部的操作臺很繁瑣,最重要的是楚淵的機甲是單人機甲,駕駛位自然窄小。
溫硯只能坐在楚淵腿上。
屁股下面就是灼熱的溫度,溫硯自然有些不安穩。
楚淵微微勾起唇角,說出來的話語卻一本正經:“別動?!?
溫硯紅著耳尖:“好的?!?
但是……真的好燙。
很快,溫硯沈迷于機甲知識中去了,完全沒註意到自己坐的位置越來越靠裏。
從最開始楚淵膝蓋部分的地方,到整個后背都和楚淵的胸膛嚴絲合縫的。
在遠處看,就像是溫硯整個人都鑲嵌在楚淵懷中一樣。
連楚淵都不得不承認,溫硯對機甲方面的天賦絕對是不輸于自己的。
“對,就這樣把精神力註入進去,把機甲當作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楚淵干脆放手讓溫硯慢慢摸索。
第一天的機甲課程,完全勾起了溫硯對機甲的興趣。
就連晚上快要休息的時候溫硯已經抱著機甲書沈醉其中。
最后還是楚淵強硬地將溫硯的書拿走,可溫硯還是戀戀不舍的,甚至一直在問著楚淵關于機甲的問題。
現在完全過了溫硯睡覺的生物鐘。
楚淵把人撈在懷中,借著黑暗封住溫硯的唇瓣,用力的吮吸幾下,最后才意猶未盡結束。
“睡覺了嗎?不睡的話也許我們可以討論一下報酬的事兒?!?
“讓我教機甲老師,可是很貴的?!?
溫硯默默把被子拉高的頭頂,弱弱回道,裝作沒聽到后面的話。
楚淵口中所說的報酬一定不是什么正經玩意兒。
“睡?!?
“一點都不乖。”楚淵輕聲道。
湊到溫硯的頸脖處,咬住那塊微凸的腺體,稍微用了點力的碾磨幾下。
既然溫硯不愿意談報酬的事兒,就讓他自己來索取好了。
往后幾天。
在臨睡之時,楚淵都會叼住溫硯的腺體磨幾下當做是報酬。
以至于,在溫硯檢查身體數據的那天,醫生看到溫硯后頸脖處的傷口沈默了許久。
“元帥真的是太可惡了!”
“瞧瞧著,都咬成什么樣子了。”
omega的腺體那么嬌弱的此刻卻遍布牙印。
溫硯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挽回楚淵的顏面的:“是我自愿的?!?
“溫先生,你不要為元帥脫罪。”醫生義正言辭,他太明白alpha都是些什么餓狼了。
“必須要給元帥安排一副新的止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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