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點小小的疼痛實在是不算什么,和心裏的痛比起來簡直是九牛一毛,她的身體不過是一個紀冉希可以隨便得到的低賤的軀殼,她的心裏也早被紀冉希這個惡魔,摧殘得千倉百孔,痛不欲生了。
紀冉希,緩緩的點燃了一支雪茄,優雅的夾在他那漂亮的手裏,俊美深邃的眸子,淡淡的看著在腳邊瑟瑟發抖的女人。她的嘴唇早就失去了原本該有的血色,整張臉更是白的有點不像話。但是,她咬著自己的唇,半天也不肯說一句服軟的話來,甚至,眼神偏執,倔強的看著地面,很顯然,她又在鬧脾氣了,所謂的掙扎了。
看來,這個女人比自己想象還要倔強,紀冉希滿意的揚起了嘴角,這樣征服的感覺真的很好。
此時,縮在沙發一頭的葉熙語早就被寒風刮的失去了感覺,渾身上下除了麻木還是麻木。只有嘴裏呵出的一絲絲若有似無的熱氣證明眼前的女孩還是個活物。
“葉熙語,你非要用這幅死人樣來掃我的興么?”
紀冉希有力的大掌用力的捏住葉熙語尖尖的下巴,拖起她的俏臉,迫使葉熙語看向他,而他冷冷帶著壓迫感的眼神直直的看向葉熙語的眼睛。可是,他卻看不到葉熙語眼中的光芒,因為的她的眼睛好像已經失去了靈動,此時像極了兩顆珠子,鑲嵌在了葉熙語的眼中,很漂亮的眼睛,但是,卻沒有任何的焦點,就跟一個玩具的娃娃一樣,是沒有生命的靈動性的。
“告訴我,你是在演木偶劇么?嗯~~~”
紀冉希咬牙啟齒地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而他手中的力道又重了幾分,他就是要葉熙語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同時證明她葉熙語還是個活物。一個,不過是紀冉希隨時可以玩弄在手掌心的活物。
凌厲的寒風肆虐的刮著,空曠的屋子裏發出恐怖到底聲響,像極了恐怖電影裏的音效。
如果此時,天空飄起點雪,恐怕葉熙語會覺得,她已經是被紀冉希給丟到了冰寒地洞的屋子外面了,
2月本來極寒的天,紀冉希不但把家裏的窗戶,都通透的開著,甚至,還把空調打到了零下負數°,你說,這個男人,不是瘋子是什么?一定要把家裏搞得像個殯儀館的感覺嗎?一定要凍出了人命,他才覺得玩的過癮嘛?
好吧,既然紀冉希想要玩冰棍冰人游戲,那么葉熙語也沒有意見,她又意見也會被剝的沒意見,大不了,就這樣凍死算了,反正,她也活的夠痛苦了。
“哈哈,你比我想象的更加有趣呢?我喜歡。”
紀冉希突然大笑起來,使得氣氛顯得更加詭異起來。
葉熙語好像真的已經死了一樣,還是呆滯的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牙齒因為身體的寒冷的不停的打著架。
“真是楚楚可人啊,告訴我,我有這么可怕嗎!”
紀冉希好像終于有了點人的情緒,即使話語還是那么冰冷,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溫度,可是能讓人明顯的聽出語氣中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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