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永遠忘不了將他送上馬車蓋上稻草,父親那最后的微笑和希望的目光。當時只感覺那是一絲父親的摯愛,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和自己的成長。直覺告訴他,這塊玉佩絕不會那么簡單,因為諾大的寒家家財萬貫,在危急關頭那么多金銀器軟都不顧,而唯獨傳下了這塊黑玉?“刷!”在這山中一道寒光,突如其來的直奔寒冰的后腦,根本來不及閃躲,散發著冰冷的飛鏢,擦著自己的面頰而過,雖然面部無傷,但是耳朵還是留下了一道血印,用手一摸,絲絲鮮血映入眼中。
“冰兒,以后下山永遠要小心你的背后,尤其是你最親近的人,即便是我也不要相信。”房叔冷聲教誨道。
“房叔我……”正當寒冰欲言又止之時,發現手中的鮮血沾染上了那塊黑玉,隨后一道紅光伴隨著鉆心的疼痛向右手襲來。片刻之后當一切平息,他驚奇的發現,掌心那塊玉心早已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塊正方形的黑色紋印,突如其來的變故即便房無極也是一驚。
“房叔,這是怎么回事?”他一臉不知所措的看向一旁的房無極。
“此事甚是怪異,我行走江湖這么久,師門典籍也看過不少,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等怪事。”他也看向寒冰手心,那猶如胎記一般的黑色紋印連連搖頭。
隨后又不放心前前后后的檢查了許久,皆是無果。“就是可憐那塊玉,是我父親留給我的唯一物件。”寒冰黯然的喃喃說道。
“如今不是也能看到嗎?況且你以后都不用擔心把它弄丟了?”房叔少有的開了次玩笑,指了指寒冰的右手。
“但是這東西怎么會平白無故的就鉆到了冰兒臂膀之中呢?”看著自己的右手,運氣握拳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異常。不免有些疑惑和費解。
“凡事有因必有果,你不用太糾結此事,畢竟那玉佩是你父親所贈,想來他至少不會加害于你。”房無極也在一旁幫著參謀道。
“房叔我們如果去玄鳳帝國,那山下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嗎?”聽到房無極的解釋,多少讓寒冰放下了心中的憂慮,隨后他話鋒一轉居然問到了這個問題。
“這下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玄鳳帝國的邊境城市,歸屬鳳源郡,但是到底是哪個城?我這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房叔起身雙眼微瞇,站在山腰眺望著山下不遠處的一座巨大的城市。
“房叔你看那裏怎么著火了?”突然寒冰指向楚江靠山一邊的小漁村。房叔也像他手指方向望去。
“那是江山村,依山伴江而得名。這幾年我下山尋鹽經常去。不過這火我看怎么像是有人故意而為呢?”房無極將視力開到了極限,據江畔這么近,居然沒有人取水救火?那么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村內沒有人,另外一種便是……
“房叔我們要不要下去看看。”寒冰皺著眉頭看著房無極等待著他的答覆。
“如果現在就下山,你還需要等我收拾一下東西。”說著扭頭三步并做兩步走回了木屋,片刻之后取出了一個包裹。
江山村雖然地處邊境,但是是一個有山有水的地方,世世代代的村民,都在這裏打獵捕魚為生,百姓也是異常的淳樸,但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今天賴以依靠的玄鳳帝國,居然以皇宮選美為名,強行征集十六歲到十八歲的少女。如若稍加反抗便惹來當地城府的滔天怒火,導致尸橫遍野。
“一群刁民,也敢與城主大人作對,要你們女人去參加皇宮的選美,那是給你門機會。這回好了?”說著一個騎著高頭大馬,騎士打扮的士兵扭著頭,看著囚車裏的少女邪惡一笑。“選上了是國王陛下的,選不上那就是我們兄弟的?”他絲毫沒顧及到滿地的尸體和村民滿是怒火的眼神。
“是是是?放了也無家可歸。”另外一個與他臨近的士兵,也向那關著少女的囚車發出了貪婪的目光。
“快點燒了,什么東西都不要給他們留。”一個士兵說著把手中的火把丟向了一個茅草房頂。
“哭什么哭,這就是與國王與城主大人做對的下場。”押解囚車的士兵心中惱怒,用腳一踢那木質的囚車警告道。
正在這時,一個士兵居然發現了剛剛下山的寒冰和房無極。“大人您看又回來兩個,應該是上山打獵的吧?”
那帶頭騎士的順著匯報的士兵手指看去,嘴角勾勒出一絲殘忍的笑容“斬草除根這個道理還要我教你們嗎?”話音未落便感覺到后背的馬鞍上多了一道人影,而后猶如聽到了地獄飄來的死神之音“大人說的這個道理,還真不用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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