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很樂意，他比誰都想看到皇極灰飛煙滅，不再存在。如果是別人和他說這話，或許有幾分贊同相信，凌樂湛的話，他本來就是皇極的創始人。
創立的時候不容易，一句話說瓦解，無論哪個組織，都沒有這樣任性。
好像能看穿秦淮的心思，凌樂湛哈哈笑道：“當年創立皇極的確想回來京城報仇，后來真的回京城，報仇的計劃實施過幾次都沒有成功的，居然還可以在京城住下來那么多年。我知道如果沒有周老在其中周旋，我這輩子不可能再踏足華夏，一舉一動都沒能逃過他的監控，卻沒對我們動過分毫。”
他們是周振邦的人，好像無論什么事，都和周振邦脫離不了關系。
“原來庇護皇極的人是老頭？連我都不肯說，隱瞞得好深。”秦淮恍然大悟。
皇極之所以能在華夏秘密存在，也是周振邦功勞，力排眾議保護，凌樂湛好像看透了，無能力也不想做無謂的反抗。
“就是周老，當年他沒欠我們，反而這些年來是我們虧欠了他的，皇極所作所為還活了那么久，完全是周老的保護。”凌樂湛嘆息一聲。
秦淮也在周振邦手下干活的，自然知道老頭什么性格，護犢子得很。當時歐洲實驗基地的事情過后，不止一次和晏德國鬧翻，要不是晏德國勢力很大，又要顧及皇極，秦淮不得不離開京城。
其中原因，聽了凌樂湛的話，根據自己推斷，能猜到一點，老頭也不容易啊。
凌樂湛又說道：“你也是周老教出來的得意門生，從本源上說我是你的師兄，再說了現在的皇極不再是以前的皇極。自從他們知道報仇的希望十分渺茫，組織內部便徹底改變，對外說是報仇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話。”
秦淮半嘲諷地說道：“依我看皇極并不像你說的那樣不堪，高手眾多，組織嚴密，甚至和東瀛的山口組達成合作，似乎前途無限。”
凌樂湛搖搖頭：“高手眾多不過假象，在你的面前，所有高手只是紙老虎。組織嚴密，還不是周老掩蓋得比較好，至于和東瀛的山口組達成合作完全是甄開濟一人在瞞住我們的情況下開始的，我絕對反對。”
秦淮問道：“甄開濟又是誰？”
凌樂湛說道：“你認識那個天少的父親，如今皇極的掌權人是他，變得這樣烏煙瘴氣，也是他的功勞，時間長了一個人好容易改變。”
原來那位天少還是組織二代，倒也和鄭語櫻差不多，但是鄭語櫻和皇極脫離關系跟在他身邊，只怕那位天少沒那么容易解決。
心里剛剛想到鄭語櫻，凌樂湛就說到了她：“我知道語櫻現在跟在你身邊，我能看出來她好喜歡你，既然有這層關系在，我們合作一起瓦解皇極，我不再想看著這個組織繼續對華夏不利。”
秦淮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否誠心，立場不同我們就是敵人，合作什么的還是不要說。今天多謝你的款待，下次再見面的話就有可能你死我活，再見了。”
說完沒等他挽留，秦淮已離開這個地方。
拒絕得好徹底，沒有再商量的余地，這個才是秦淮的性格，也是很多年前周振邦的性格。凌樂湛看著秦淮遠去的背影，微微一笑：“周老找了一個挺不錯的人，比我們當年所有人都要好。”
走出凌樂湛的地方，秦淮已深深地記住，期間或許會找人盯住，下次想對皇極動手凌樂湛是最好的切入點。今天沒有沖突，是因為他自己還沒弄清楚皇極，在敵人的地方小心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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