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亓哲嗯了一聲，清冷好聽的聲音順著話筒傳過來，“問這個做什么？”
“沒事。”蘇然的腸子像是被擰到了一起，“今天逛街時見到了盛綰，隨便問一下。”
她掛了電話，給南氏集團一個人事部的熟人打了電話，“馬上就過年了，我想給南亓哲的秘書特助準備一份禮物，上面需要署名，你能不能幫我那一份名單？”
“這種順手的小事，當然得答應了！蘇總，不對，應該說總裁夫人，你可別忘了幫我在總裁面前說兩句好話啊！”
“沒問題。”
地方的辦事效率很快，不過五分鐘以后，就發來了一封郵件。
蘇然看著郵件裏帶的附件，糾結了一會兒，才點開了附件。
附件是一個excel表格，分為姓名和職位兩列。表格第二行，就是盛綰的名字，后面的職位是——總裁秘書。
“南亓哲，你又騙了我……”她把手機扔到床上，顫抖著雙手捂住臉頰，指縫間有液體流出來。
所以，他是因為在乎小哲感受，才選擇了跟她繼續在一起？
呵，她還一直以為他控制欲強，不想讓她離開，原來只是自作多情而已！
嘟——
嘟——
蘇然接通電話，維持著平靜的聲音，“名單我已經收到了，真是太感謝你了。”
“咱們之前也算是合作伙伴，你這么說真是太客氣了！蘇總，我打電話是跟你說盛綰，她好像只是掛了個名，沒有做實事，要不要送禮物，你再看一下吧。”
“嗯，謝謝你的提醒，順道提前給你拜個早年，新年快樂，來年高升啊！”
兩人閑談了一會兒，才撂了電話。
蘇然舔舔干澀的唇瓣，不小心舔到了淚水，有些咸咸的，苦苦的。原來盛綰在集團裏不做實事，掛著一個總裁秘書的名頭，不過是方便跟南亓哲接觸。
真相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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