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彥文雖然因為突然知道這個世界上多一個血緣親人心情很是激動,可在他心中最重要的還是柳可欣,那個給他生活帶來無限希望的女人。
柳科泰拍拍他的肩膀,“可欣的性子你還不清楚嗎,看似安靜嫻淑,可鬧騰起來固執的令人哭笑不得的。你至于她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當年全叔偷偷入境連騙帶哄才將人帶走,也是情非得已。”
“她這些年因為心中獨自離開的愧疚,再加上對你和永涵的思念,身心俱疲也是不好過。時刻害怕你們是不是又受到傷害,夜夜靠著安_眠-藥才能入睡,好在你們都沒什么大事。”
齊彥文聽到這些心情更加沈重了,有時候心裏的負擔比身體的苦難更是磨煉人。
這個傻瓜,她怎么給自己加上這么重的包袱,怎么能愧疚自我折磨呢。
柳科泰見他低頭不語,以為他是因為自己妹妹沒有出現而沮喪,開口解釋。
“不是她不想來,只是當年她算是叛逃出國,而且大使館也沒有給我們準確的消息,我和科來擔心有個萬一阻止了。”
“我們這次來根本就沒有料到能見到你本人,最好的結果便是能有你的消息。大使館那邊只說讓我們見一個得到你的消息的人。”齊子瑜張口補充道:“而且,你似乎也沒有人身自由。“
他看向坐在旁邊卡座一直盯著他們這邊的趙紅元和阿飛兩人,心中盤算開怎么擺脫這兩人將他們帶回倫敦,勝算有幾分?
其實如果有洛家的幫忙,擺脫監視者將兩人帶離香港很是容易,麻煩的是,自己姐姐一家依舊留到對岸,如果他們爺孫兩人突然消失,她的日子一定會很難過。
齊子瑜眉頭緊緊皺起,腦海開始構思逃脫的方案。
“我想你們誤會了,小趙最要的工作是保護我的人身安全;至于,阿飛是我們在大馬路上遇到的當地人,為我們領路的。”
“你何必掩飾,在此又有誰能禁錮傷害你呢。”齊子瑜不善的看向趙紅元,展現自己身上從柳家老爺子身上繼承而來霸氣的一面。
齊彥文見兩人不信,低聲快速說道:“百年之約將至,我這回來香港實際上是游說的各界精英的。若是再有一群當地影響力頗大之人的支持,回歸將更容易一些。”
齊子瑜見他活成這樣還惦念著對岸,心中不喜。
柳科泰是知道這件事的,而且他這回能如此順利的回國見到齊彥文就是答應幫忙游說自己父親的那些老友,對于他的話信了幾分。
只是,他依舊有些疑慮。
卸磨殺驢的事情已經做了一回,這次成功之后還不會依舊如此,誰都沒法保證。
楊柳見自家舅姥爺一臉欲言又止,便知道他想說什么。
安逸慣了的人大多喜歡維持現狀,故而少了一股拼勁。
不是不好,卻不適合快速發展的現狀。
畢竟機會稍瞬即逝從不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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