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對。”金總晃神兒了下。以往他見過的道士和尚們總是張口閉口大道，天機不可洩露什么的。向來是問事情緣故來得多，少有這么簡單粗暴就說要直接除去的。
但是站在清燎的角度上，既然已經確定了怨靈，干的這個降頭術一看就不是還有救的東西能辦出來的。那么面對一只已經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的怨靈，不趕緊除掉你還問它為什么要作惡？
那都是沒本事的人慢慢來的借口。
留著不除掉還準備過年熬菜嗎？
清燎說：“那東西在全國各地都下了降頭，還是根據你們公司來的。除非是跟你們公司某位老總有著跨越千年的夙緣。”
“什么？”金總一楞：“這誰知道啊！”
“要么，”清燎話鋒一轉：“就是有現世的人在幫它。”
因為按理說千年的東西，塵歸塵土歸土，自然都什么都沒有了。在現世還有認識的人的幾率小到可憐。還有什么執念要針對這一世的人也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更有可能的其實是，那怨靈跟現世的誰合作了。
才會專門找準了他們公司針對。
“也就是還是有人要害我們公司？”金總煩躁的一抽領帶：“誰這么干！”
要讓他知道是哪個小兔崽子這么干的，他一定……
清燎也看著他搖搖頭：“找人遠比找怨靈費勁多了。我還是從找怨靈入手吧。”
她雖然能看到怨靈的陣法，但是明顯怨靈已經不在這座城市了。不然如果就在這裏的話，清燎是能感覺到的。
“那就，先去你們公司總部看看吧。”清燎道：“你叫他們停了工程，最晚多久能辦到？”
“大概今天晚上就會有結果。”金總不確定的說：“但我不確定……”
清燎點點頭，事到如今，也只能聽運氣，看他們聽不聽了。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清燎打電話給華康：“抱歉啊，我要出差一段時間。”
“最近的戀愛怕是談不成了。”
“你說什么？”華康一時接到她的電話還有點楞：“你要去哪兒？”
“我去最近出事兒的那個k公司的總部去看看。”清燎也不瞞他。畢竟戀人之間就要互相坦誠嘛。
“那個公司總部……在k城……等下。難道他們最近的事件，跟那個有關……？”華康小心翼翼的開口，自己都覺得害怕。
“嗯。”清燎點頭。靈異就靈異嘛，她不就是做這個的嗎。
“那你……”華康猶豫了一瞬：“……你小心點啊。”
“放心吧。這個世上能奈何我的東西，還沒出生呢。”清燎笑道。那頭華康只當她是在說大話。
“對了，那那個，那個東西，還跟著你嗎？”華康又問道。
“他啊……”清燎回頭看了看站在自己背后不遠的那個黑影：“還在啊。怎么啦，你要收養他一段時間？”
“我，我才不。你走了他要是犯病我怎么對付。”華康搖頭如搗蒜。
“哈哈，騙你的啦。”清燎從話筒裏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她本來也沒打算讓華康帶著這東西，純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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