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鎮,議事大廳,一桌上好的酒席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姜先生莫不是把我當酒囊飯袋了吧?”
馬國成指著酒菜,意味深長的問道。
“豈敢!”
姜辰微微一笑,淡然道:“大人好不容易來一趟,我怎么好意思小氣呢?請!”
馬國成欣然落座,突然想起了什么,道:“聽說姜先生跟御史蘇大人交厚?”
姜辰道:“蘇伯伯素養深厚,是晚生最敬佩的的人之一?!?
“如此,讓我們同起一杯?!?
馬國成端起酒杯,笑里藏刀,道:“聽說蘇大人高升了,入吏部任侍郎,平步青云,可喜可賀!你應該為蘇大人感到高興??!”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姜辰。
你的御史這座靠山——沒了!
“應該的。”
姜辰眉頭微皺,但隨即舒展開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馬國成放下酒杯,道:“坊間傳言,臨安織造之所以能獲得格外提拔,其中姜先生出力不小,所以他一直對姜先生你特別敬重?”
“謠言而已。”
姜辰輕描淡寫的道:“織造大人乃是上一科的探花,若不是家中突發變故,說不定早就是朝廷大員了!烏紗乃朝廷銘器,我一介草民,怎能安排織造大人呢?!?
“這是陛下圣明燭照,所以才臨危受命。”
“張虹大人之所以對我客氣,是因為姜家的一點生意與織造府有來往罷了。”
他極力的撇清。
“哦!”
馬國成似乎早就預料到姜辰會如此回答,微微點頭道:“那就算了。”
姜辰道:“怎么?”
“既然你們兩人沒有特別交情,那就不必送了?!?
馬國成道:“姜先生還不知道吧?織造張大人今早上路,去京城面圣去了,短時間內恐怕回不來了?!?
他目光灼灼,想在姜辰的臉上看見驚慌,但得到的唯有失望。
少年反而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讓他有些困惑。
其實姜辰心中一直擔憂張虹,怕他遭受連累,當聽到只是暫時調離臨安,立刻心平氣和了。
最起碼,比軟禁好。
“對了,還有你的前岳父?!?
馬國成可謂是步步緊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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