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遠香低了頭，輕聲說道：“太晚了。”
倘若再早發現一段日子，她好歹能用祖傳的中藥和針灸方法幫著趙清韻調理一下身體，總歸能把她的身子調理到可以動手術的狀態。
可是現在真的是太晚了，她已經沒有辦法去做出任何微小的改善了。
趙清韻對這個回答也是有所預料的，聞言并沒有太過失落，只笑了笑，沖她道了謝，又對蘇游說：“原本還想著過兩個月去冰島那邊玩呢，看來是沒機會了。”
蘇游緊緊握著趙清韻的手，嗓音沙啞又溫柔：“我們以后再一起去。等你治好了病，想去哪裏我都陪你一起去。”
趙清韻只擺了擺手，沖季宴禮說道：“去，送你謝姨回去吧，天太晚了。”
季宴禮送謝遠香到了醫院門口，謝遠香伸手招了一輛出租車，臨上車前又回頭看著季宴禮：“小禮……別太傷心了。”
謝遠香平日裏醉心研究，甚少會跟人打交道，這時候也不太會安慰人，只能干巴巴說了這么一句話。
季宴禮“嗯”了一聲，替謝遠香關上了車門。
出租車駛離了醫院門前，季宴禮卻站在原地良久未動。
深夜微涼的風吹拂而過，季宴禮在沁涼的風中閉了閉眼。
下一刻，他睜開雙眼，眼中一片清明。
他給蘇游發了條語音過去，聲音一如往日的冷靜沈著：“幫我守著我媽，我有事離開一下。”
蘇游很快就回覆了消息過來：【放心。】
半夜路上車并不多，季宴禮把車子開得飛快。他開著車窗，冷風呼呼地灌進了車裏，吹得他臉頰冰冷。
停下車，季宴禮看著面前這座已經完全陷入漆黑的居民樓，大步流星踏了進去。
他一直來到程初家門外才拿出手機給程初撥了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好半晌后才被接起，程初沙啞的帶著朦朧睡意的聲音在對面響起：“餵，季先生，有什么事嗎？”
季宴禮：“我在你家門口，咱倆面談。”
程初腦子還沒有十分清明，過了兩三秒才反應過來季宴禮在說什么。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半夜兩點多了。
她委婉拒絕：“今天實在是有點晚了，要不明天我們再說？”
季宴禮言簡意賅：“急事，我說完就走，很快。”
他都這么說了，程初也就實在不好拒絕了，而且畢竟前不久還把人家的豪車給撞了，季宴禮也沒讓她賠修理費，程初總覺得欠著季宴禮一個人情。
她只好認命道：“好，你稍等。”
她起身披了件衣服，輕手輕腳地出了臥室去給季宴禮開門。
門一開，一股溫暖的氣流涌出，暖黃色的夜燈開著，程初側身讓開點空間，小聲說：“先進來吧。”
那一瞬間，季宴禮竟生出一點恍惚之感。
他似乎終于體會到，久違的家的感覺了。
書友正在讀： 我，卡片之神，加入聊天群 小狐貍寵愛守則 對不起，我瞎 白石主神 金蠶往事6 星際丑夫攻略 都市：開局武道金丹，橫掃主角 黃泉雜貨鋪 穿越之征服系統 我與你的情深似海 青蓮劍說 我來自地獄 開局十億次奇遇 滿級綠茶穿成病弱白蓮花（古穿今） 豪婿韓三千蘇迎夏 我在詭異世界當NPC 嬤嬤也風情 你再躲試試 從亮劍開始打卡 血色總裁：女王嬌妻不好惹 一胎三寶，爹地追妻路漫漫 圣騎斗羅 被前男友逼著修仙后我跑了 指腹為婚 余生皆是喜歡你 大佬退休后沉迷養崽[快穿] 殘次品 抗戰之無雙戰將 災厄收容所 最強國術 基因叛徒 被迫和敵國暴君聯姻后 我的仙俠模擬器 他來時有星光txt下載 娶個女帝做老婆 別想騙我做東京頭牌 緣來我什么都不想要 吞噬星空之法則分身 快穿之聽說她是反派的白月光 紈绔小侯爺秦風 重生之歸零 [天國王朝同人]Fall of Jerusalem 陌上曇花 穿成反派他妹后和男主HE了 弒神日 葉玄瑤池女帝 要愛就請深愛 傲世邪神 放開我的菜 從頭開始的修仙指南 一見就想撩 元帥家的白狐造反了 [殢無傷X無衣師尹]空蟬 女孩就要活成野獸5：鬼話連篇 有花有酒喜耕田 開局木葉，目標星辰大海 延遲熱戀 豪門嬌妻不得寵 愛慕游戲 池魚 星際諸天，從星爺九叔開始 龍吟的絕響 末世同歸 學霸戀愛之青梅有毒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阮沐希慕慎桀 穿書女配嬌養指南 蘇玖瑤顧寒夜 撩你心弦 云心亦然 我每周一個新室友 殘王妖妃 偷 窺肌肉猛男 這只妖精有點二 全職法師：從冰系增幅開始無敵！ 契約兄妹 大佬穿成真千金，流放路上開掛了 虎帥蕭破天楚雨謦 炮灰翻車指南[快穿] 契弟 問香 穿越之如玉美公子 快穿之不正常女主gl 寧負余生不負愛 偏愛只給陸太太 原來科幻不是騙人的 重生后才發現我有青梅竹馬 賽博電子燭龍 一級戒備 向我開炮 絲襪辣媽張靜 帝王畫眉 一“賤”成雙 怪物媽媽 快穿之綜藝體驗之旅 團寵夫人她又美又甜 有本事你別休妻（快穿） 作精美人穿成豪門對照組后 殺戮游戲 將軍令之未見青山老 冰川撞驕陽 東宮禍水 快穿：宿主每天都在崩劇情 朱元璋穿越崇禎 七零反派是寵妹狂魔 折薔薇 快穿成反派大佬的女兒后我躺贏了 [機靈小不懂]入夢酹江月 問渠 戲精假少爺手握團寵劇本 我靠全能登頂娛樂圈[古穿今] 在那之後 莽荒紀之少炎丑 東家有喜 精靈偵探社 騎砍：白手起家 大秦吃了趙姬 柒白：你是否會對我著迷 七葉劍影 血色萬里 重生70年代，農婦的悠閑生活孟夕華遇霜 夢游帥爹地VS別扭媽咪 不盡歡 道侶今天發現我死了嗎？[穿越] 末世重生：我在修真界閉關搞內卷 穿書后攻略了男二 虐文求生游戲 遲到了十九年的擁抱 炮灰女配在線撩夫 被挖骨換血！廢材大小姐殺成絕世女帝 我家有只花栗鼠大王 四合院：從車間主任開始 七零年咸魚后媽 拒嫁豪門：總裁的迷糊妻 斗師 龍珠：天使，你不講武德 余生，請再愛我一次 然然我心 知道錯了？不，你們是知道怕了！ 重生之掌上明珠 出門在外，誰不隱藏億點點修為 粗漢炮灰攻了白月光大佬 我是最美的大公雞 溺水的魚 系統說我是家裏唯一的小貓 鳳佩 穿到末世的二十五人本固定團的血淚史 今天又是拯救人類的小可愛惹 魔尊他搶錯人了 一枕黑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