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面前的云染，此刻神情木然，眸光渙散，那雙原本靈動的眼眸，望之一片虛無縹緲的空寂。
她站在那兒，像一只精致漂亮的提線木偶。
南宮玨看著她，輕輕的笑了笑，嗓音低迷而妖異，“挽月，找到玄羽令和山河圖了么？”
云染神情木然，搖了搖頭。
“南宮墨沒有在你面前提起過這兩樣東西么？”
云染再次搖了搖頭，機械的回答：
“沒有。”
“那你入府這么多天都查到了些什么？”
這一次，云染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般，一動不動，神情木然，眼神空洞。
南宮玨輕笑了聲，“看來，是沒有任何進展呢！”
他的語氣甚至溫柔至極，可卻透著一絲妖異的鬼魅，令人發憷。
云染雙眸空濛，纖長卷翹的睫毛卻輕輕顫動了下。
南宮玨伸出手，指尖撩起她耳邊一縷青絲，漫不經心的把玩了下。
語氣輕柔至極。
“怕我？孤有這么可怕？”
“給你的藥，記得每天給他用。”
“是。”
“玄羽令和山河圖，他不說，你也要想辦法去查，知道么？”
“是。”
“真是個乖女孩。”
南宮玨輕輕笑了笑，掌心蒙住她雙眸，“睡吧。”
那一聲似嘆似囈的低語，恍如魔咒。
云染頭一歪，身子軟軟的倒下。
……
沈未晞是一路狂奔回來的。
沖進煙雨樓時還撞飛了小二手中的托盤，還好她眼明手快身手好給撈了回來。
道了聲歉一口氣跑上三樓，推開雅間的門時，整個人累的扒著墻氣喘吁吁，“月兒，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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