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論沐染霜怎么努力,凌墨澤的那張臉就像是刻在了她的腦海裏,怎么也甩不掉,其實沐染霜的心裏很清楚,凌墨澤的那張臉,不是刻在了腦海裏,而是刻在了她的心上。
這樣一個讓她放在心裏的人,如何能讓她放開手?回想起自己今日向凌墨澤求休書的時候,她都覺得刺激極了,她不敢想象,如果凌墨澤真的同意給了,她會是何種反應。
蕭絕言與凌墨澤兩人徒步到了胭脂鋪子內,蕭絕言給自己的母妃又挑了幾款胭脂水粉后,兩人便跨出了胭脂鋪子。
蕭絕言問凌墨澤:“怎么回去?”
對于凌墨澤將兩人的代步工具給了沐染霜這個舉動,蕭絕言心裏很是不滿,雖然說那馬車是凌王府的,可他當初也是因為看到凌墨澤有馬車,他才沒有吩咐讓人備馬。
這下好了,把馬車給了沐染霜,他們兩個人得步行,雖然說從集市上到五皇子府不遠,但是蕭絕言是誰?他可是個“病患”,如何經得起這樣的“長途跋涉”?
凌墨澤突然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的主意,蕭絕言還一度對他抱了希望,只聽見對方說道:“你在這兒等著我,我這就趕回王府,派馬車來接你。”
蕭絕言恨不得給凌墨澤一巴掌,如果凌墨澤不是王爺的身份,他真擔心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但是理智一直在告訴他不能這么做。
如果他當街打了凌墨澤,那么他便給今晚百姓的飯桌上增添了談資,五皇子當街毆打凌王,這樣勁爆的消息,誰聽了能不駐足聆聽?
凌墨澤早就有了準備,馬車本是由兩匹馬牽引,把馬車給了沐染霜,還有一匹馬留了下來,這是當凌墨澤得知沐染霜是徒步出的門,才想到了這樣一個主意。
凌墨澤讓掌柜的將馬牽出來,然后將蕭絕言送到了五皇子府門外,蕭絕言盛情邀請,“怎么?不進去坐坐嗎?”
“不了,家裏還有事情要處理。”凌墨澤自然是惦記沐染霜的,都到了這步田地了,可不能再繼續惡化下去了,他必須找沐染霜好好談談了。
蕭絕言打趣道:“喲,沒想到平日裏素來以冷冽著稱的凌王,也有化為繞指柔的一天?”
“行了,我走了。”凌墨澤也沒有在意蕭絕言油腔滑調的打趣,和蕭絕言打了一聲招呼,便駕著馬離開了。
凌墨澤心中迫切的想要見到沐染霜,于是騎馬的速度也快了不少,好在從蕭絕言的府邸到凌王府這一段路上并沒有多少行人,因此任憑凌墨澤的速度再快,也不會出什么事情。
等凌墨澤到了府門口,他便從馬上下來,然后問管家:“王妃可回來了?”
“王妃早就回來了,只是她把自己鎖在屋內,不肯出來。”管家立即答道。
凌墨澤聽到沐染霜還在屋內,他也算是松了一口氣,他真怕沐染霜就這么一氣之下走了,“好,你去忙吧。”
等凌墨澤到了屋門口的時候,看到緣豆和豆女都守在門口,兩人坐在門口不遠處的臺階上聊著天,看到凌墨澤來了,當即站起身,正準備行禮,他當即擺了擺手。
凌墨澤主動走到緣豆和豆女的面前,輕聲吩咐她們:“行了,我與夫人單獨談談,你們去忙吧。”
豆女和緣豆兩人心情甭提有多激動了,王爺總算是要主動和王妃言和了,兩人當即興奮的離開了。
凌墨澤走到門口,輕輕叩了叩門,只聽見沐染霜說:“不是說過了,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不要來打擾我嗎?聽不懂話嗎?”
沐染霜的語氣非常的不友善,聽上去非常的憤怒,凌墨澤先是一楞,爾后又輕輕敲了敲門,沐染霜一開始是采取不搭理的對策,可是敲門聲不斷,她忍無可忍,“噌”地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怒氣沖沖的把門一打開。
一邊打開門,沐染霜還一邊想,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識相的人一個勁地敲門,又不吭聲!
等門一打開,沐染霜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那張她想了許久的臉,她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后結結巴巴地問:“王,王爺,你,你怎么,怎么回來了?”
一聽到沐染霜說話不利索,凌墨澤便忍不住想笑,他知道,此時的沐染霜也一定很心虛,他答道:“我為何不能回來了?這兒可是我與你的屋。”
說完,凌墨澤便直接將門推開,然后邁開步子跨了進去,沐染霜無奈,只能讓凌墨澤進來,不管怎么說,她腳下踩的土地都是凌王府的,凌王府內的寸草都是凌墨澤的,她只有使用權。
一坐下,凌墨澤便倒了兩杯茶,略帶責備地問道:“都回來了這么久,怎么也不倒杯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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