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駁了總經(jīng)理的面子,但之后的日子似乎沒有任何變化,至少紫琳沒有覺察出任何變化,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助理、化妝師已經(jīng)被來了個徹底大換血。。
是的,撤換,那日的事,溪歌怎么可能不告訴紫琳的經(jīng)紀人蕭哲,而蕭哲在知道這件事后產(chǎn)并不如溪歌想象的那般憤怒,反而隱隱透著笑意,眼角眉梢都顯示著他的好心情。之后的事情完全不需溪歌擔心,作為公司經(jīng)紀人中的一哥,就是總經(jīng)理也要給他面子,撤換幾個幕后人員簡直是小事一樁。當然,除此之外,蕭哲比可避免地與安群禹進行了交涉。
應酬是身在娛樂圈的人不可避免的一項活動,潛規(guī)則在這裏有著最淋漓盡致的體現(xiàn),除非你達到了天王天后的程度,除非你正大紅大紫,否則,無論新人還是老人,只要你還想吃這行飯,就必須遵守他們的游戲規(guī)則。
入行不久的顏紫琳也是這樣一點點熬出來的,那時,沒有能力的蕭哲也只能無奈地旁觀,而后來,功成名就的她早已不需如此作踐自己,但為了更紅、更火,顏紫琳依然沒有停止這種應酬。這讓已經(jīng)有能力為她撐起一片天的蕭哲心痛不已。而今次,面對她的拒絕,他興奮地不可自持。
而安群禹,在惱怒過后,卻不得不妥協(xié),畢竟自己手下大半當紅影星都咱攥在蕭哲手中,而蕭哲跟顏紫琳的關(guān)系……如果惹急了他,恐怕自己這個總經(jīng)理也會相當尷尬。可是,應酬的人他真的惹不起,該死的,為什么對方會選中顏紫琳這個失婚婦女,公司還有大把身材火辣、青春嬌嫩的少女啊。
…………
“琳姐,你今天休息嗎?太好啦,救救我吧!”窩在小小的錄音室中,在紫琳進來后,多日不見的小鐘同學以一個餓狼撲羊的姿勢沖向紫琳,幸虧溪歌眼疾手快,一把將紫琳推開,讓他以大字型臥倒在地。
賊笑著來到他身邊,小助理不客氣地踩著人家的屁屁,“嘿,小海子,起來,別裝死,我這裏帶了很多好吃的哦。”
聽到吃,鐘海齊似乎瞬間恢覆了神識,哀嚎兩聲,扶著后腰緩緩爬起,毫不客氣地接過她手中袋子。
“哦,小海子,你最近過得也很充實嘛。”坐在長方形桌前,紫琳翻看著其上凌亂的曲譜。
“嗯嗯,是啊,想要試著為自己做兩首歌,可是完全靜不下心來。”一邊饕餮,一邊回話,他臉上滿足夾雜著懊惱,覆雜異常。
“為什么?”溪歌問道,紫琳臉上帶著同樣的疑惑。
“還不是因為琳姐。”咽下披薩,肚子不再空空如也的他終于有力氣申述自己近幾日的遭遇。“以顏可兒的名字在網(wǎng)上發(fā)表的歌曲最近大發(fā)了,無論是口碑、點擊量都成為話題,還頻頻跟重金屬男孩并提,所以各大唱片公司紛紛聯(lián)系我。但你知道,琳姐讓我不要理他們嘛,可這些人根本不聽的,瘋了似的給我打電話、發(fā)短信、發(fā)郵件,簡直稱得上騷擾,更有一家公司居然知道了我住址,天天守株待‘我’,害得我有家回不得。”
驚訝地捂著紅唇,紫琳沒想到僅發(fā)表三首歌曲的自己竟這樣槍手。
“所以,琳姐,你救救我吧,嗯?”湊近紫琳,他滿臉寫著祈求,一雙倒三角的小眼偏偏要學少女狀,惹得人肉麻不已。
“好、好啊。”伸出一根青蔥玉指抵在他額頭上,她皮笑肉不笑地將他推遠。“其他的你依舊不用理會,把我的電話給那個在你家守株待兔,額,守株待‘你’的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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