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主腦用超長機械臂為他送上了熱氣騰騰、香甜可口的……面包片和綠茶。
事實是這個破顯示屏只給了他兩個選擇：面包片和茶。
包裝上面還帶著廣告詞。
面包片：十秒解決，方便快捷，智腦好友。
茶：快速提起精神，您的追劇好搭檔。
很好，很符合023本土特色。
他在長躍笙手下吃了一周的雞蛋裹面包片，喝了一周的水果茶，現在他有理由懷疑023是不是就只有面包和茶了！
*
機器講究效率，最高指令當天就下來，023總控制指揮點名要見顧湛。
破顯示屏視顧湛如洪水猛獸，給顧湛打了輛直達車，連押運機器人都沒配送就直接送走了。
顧湛：……
很好，至少這車配了售后，直接送到十八樓窗戶口。
措不及防在窗口遇見愛的023總控制指揮：？？？
023總控制指揮：“抱歉，沒有想到監獄控制主腦會這樣把您送過來。”
顧湛盯著大廳中心的光波滿臉問號，聲音是從球發出來的。
顯示屏的上級是團會發光的球？
不愧是023的高級智能，很有識別度。
“我想請您幫忙。”光球娓娓道來，“我收到您舉報研究中心所機器人中病毒，作為023總控制指揮，我調動了整個社會現存的數據，沒有發現問題。”
顧湛滿臉寫著不信任。
023總控制指揮：“這是個誤會。”
顧湛死魚眼。
023總控制指揮：“機器人數據錯誤。”
“所以……誤會解除，您可以幫我這個忙嗎？”
“什么忙？”顧湛說，他人在023手裏，搞得像是能拒絕一樣。
023總控制指揮深情地凝視這個世界唯一不上網、沒有網癮的年輕人，愛憐說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請你擔任戒網大使。”
顧湛：“什么？！”
活久見，023還有戒網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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