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邪的眼神凌寒幽暗,俊臉上閃過冷魅,看兩個男人一臉興奮的盯著柳兒,雖然知道他們都是為了朝廷大事,可心里仍有絲不舒服,不悅的揮手:“不管這個人是誰,樓家的野心是昭然若揭的,你們兩個立刻帶鐵騎兵過去,把所有人全部下入大獄。”
“是,皇上,”柳霆和金紹遠恭敬的領命,皇上看上去有些急了,很顯然是氣惱他們和皇后談得熱切,唇角閃過一抹笑,兩個人轉身往外退,柳柳適時的叫了一聲。
“哥哥,別忘了把樓家挖地三尺,相信應該會挖不少的好東西出來。”
冷然的語氣,邪狂的嗜血,張揚奔放的眉梢,柳霆點頭應聲:“是,臣遵旨。”
上書房里一下子靜謐下去,柳柳站在書架邊隨意的翻看著精裝的書籍,鳳邪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好半晌方開口:“柳兒,來,坐下喝杯茶。”
柳柳聽著他磁性渾厚的說話聲.便想起昨兒個晚上兩個人的纏綿,倒生出了幾許盎然的情絲,抿唇笑著搖頭:“不了,皇上還是辦公事吧。”
兩個人之間情愫暗涌,卻又不動聲色,互相抵視著對方,一個冷然霸道的九五之尊,只有面對她時才會慌然失措,甚至于憤怒失控,一個是狂傲不桀,視大地為無的人,卻在面對他時,顯出女子的柔情似水,嬌羞溫柔,此時兩個人的心中竟有一些不言而喻的通明,也許他們從最初的相見便注定了一生的糾纏,只是那時候年輕,苦苦的掙扎,想掙脫命的運束縛,卻在最后的一刻,感謝老天爺讓他們相遇了。
“過來,”鳳邪霸道的命令,柳柳翻了一下白眼,這男人會不會給點顏色就瞪鼻子上臉的,當然她沒有反駁他,慢慢走到他的身前,鳳邪一等到她靠近自個的身子,便伸出手撈她坐到自已的大腿上,柔聲的開口。
“聯想問你一些看法?”
“是這次的案子嗎?”柳柳詫異的開口,她倒是沒想到皇上會和她商量這種事,這完全跳脫了以往后宮不干涉朝政的鐵律,不由得唇角浮起挪諭的笑:“皇上別忘了,后宮不準干政的鐵律。”
“那么皇后也記得當日大殿之上,聯說過皇后等同于皇上,這是天鳳第一例,”完全狂放的口氣,完全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的眸睨,柳柳好氣又好笑,這還不是使他有光明正大的借口,讓自已幫助他嗎?”
“皇上可真會說話,說吧,有什么問題要說呢?”柳柳伸出手順了一下自已的鬢發,淺笑著開口,現在他們之間說話自然而和諧。
鳳邪伸出手捏了柳柳粉嫩的臉頰,這女人永遠冰雪聰明,就像一杯美酒,讓人越品越覺得美味可口,滿目疼寵。
“聯想問問柳兒,你說這幕后黑手最有可能是誰呢?”其實他早就懷疑有幕后黑手躲在暗處操控著,可一直想也沒想出來這人究竟是誰,這個惡人心智不比他們任何一個人差,只怕比他們任何一個都還要刁鉆精明,可是為何卻要做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呢,鳳邪一想到這個問題,黑瞳中閃爍著火花,幽遠飄忽。
這問題倒叫柳柳一怔,因為她哪里知道皇上的仇家有哪些啊,總之經常看到有人殺他,不過如此精明陰險的對手.為何要把樓家的事抖擻出來,如果他真的強大,應該猜得出來,他那些證據一送來,自已必然引起別人的懷疑,那么只有一種可能。
“這個人在向皇上挑釁,他不但和皇上有仇,而且還是深仇大恨,恨得他不惜一切代價的向皇上叫囂,那么究竟是何人這么恨皇上呢,這不像一般對手,也不是前朝的什么人,如果真是前朝的什么人,他只會直截了當的殺了皇帝,才不管其他的一切東西呢?”
柳柳的話一說完,鳳邪的眼神幽深如千年的深潭,臉色陡的罩上冰霜,寒意陡起:“難道是他?”
“他是誰?”柳柳奇怪的望著皇上皺起的眉頭,伸出手撫平他的憂慮,是什么人讓他如此心憂呢,那股憤然中帶著心痛,夾雜著難以言諭的傷心。
鳳邪想了一下,他一直害怕面對這件事情,手足相殘,其實他從很早的時候便有些驚覺,但是一直不相信是他所為,可是現在越來越多的趨勢指向他,他真的如此的恨他嗎?恨到要奪他的皇位,殺了他。
“他是襄王鳳羅,”無比心痛的聲音,眼神幽深心痛,然后陷入了冷然,難道當年父皇的預估是正常的,鳳羅有反骨,所以父皇才要殺了他,記得當時他和鳳冽為求得父皇的諒解,跪了一天一夜,父皇才收回成命放了他們母子一命,封他為襄王,前往他的封地去,這些年來他一直派人暗中監視著他,傳回來的消息,都是襄王一直在花天酒地的過日子,他寧愿他那樣過日子,皇室還養得起這樣一個奢華的王爺,可是誰會想到這么多年,他都是在韜光養晦,那么封地那個王爺一定是假的,鳳邪一想到這個眸子幽深暗沉,鳳羅,你是回來和我斗了嗎?
“襄王?”柳柳呆愣了一下,對于襄王,她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他是先帝一次醉酒下的產物,被先帝攆到封地去了。
“是,如果真的恨聯的話,他應該很恨聯吧,其實很早以前聯就有些懷疑了,可是因為不愿意手足相殘的事情發生,一直選擇相信他,但時到今日,聯已沒有任何的理由選擇不行了,也許他很早就隱藏在京城里了,封地上的那個人只是一個傀儡罷了。”
鳳邪的聲音冷絕傲然,恢復了一慣的冰寒,只有柳柳知道他心里其實不好受,天生霸氣冷酷的人,也有一顆憐憫的心,可惜襄王不理解他的心意,手足相殘是多么殘忍的一件事情啊,柳柳一想到這個,腦海中不由浮起玉樓幽深的眸子,不知為何明明只有五歲,可就有那要仇恨的狠勁,這眸子究竟像誰啊?嘆息一聲。
“皇上,別多想了,也許不是襄王也說不定。”柳柳的話剛說完,小玩子恭敬的走進來,抬頭見皇后娘娘坐在皇上的懷里,飛快的低下頭來,小心的稟報:“皇上,炎親王回京了,正在上書房門外候見。”
“啊,王爺回來了?”鳳邪和柳柳兩個人同時開口,相視了一眼,這炎親王爺回來得好快,怎么不在月華國好好陪陪公主和心魂呢,不過鳳邪倒松了一口氣,皇弟回來,自已就多了一條臂膀,這樣他們勝算更大,接下來就要打一場硬仗了。
“傳炎親王爺進來。”鳳邪一揮手沉聲命令,小玩子趕緊奔了出去,皇上和皇后娘娘現在感情好好啊,他可不想做炮灰,到時候可就有苦頭吃了,書房內,鳳邪已輕放開了柳柳的身子,柳柳陪著他坐在龍榻上,等待炎親王鳳冽,鳳冽如此急匆匆的趕回來,兩個人直覺上一定出事了。
鳳冽飛快的走進上書房,見過皇上和皇后娘娘,立于一邊,他沒想到柳柳竟然也在上書房里,她是越發的明艷動人了,心里隱隱有些痛,那些少年時代的歡快已成為心底永難磨滅的記憶了。
“鳳冽,怎么會這么快回京了?”鳳邪關切的開口,只見皇弟一身灰塵,可見他連王府都沒進便趕到皇宮來了,難道是有什么大事不成?
“稟皇上,臣在月華國得到消息,襄王根本不在封地,他已經離開封地有八年了,封地上的那個王爺根本就是個假的,臣一接到這個消息,不敢耽擱,馬不停蹄的趕回京城來了。
鳳冽的話音一落,鳳邪的臉色陰驁難看,唇角抿緊,絲絲冷氣溢出,先前還懷有一絲希翼,現在什么都不用說了,很多事情都是鳳羅搞出來的,沒想到他一直潛伏在京城中,好可怕的心機,真不知道暗處還有多少他們不知道的事情是他搞出來的,鳳邪的美玉似的臉上忽明忽暗。
柳柳側坐在一邊,凝眉思想,淡淡的開口:“我們應該去見見樓太傅,現在要查出鳳羅隱身在何處,我相信他絕對不是以前的容貌.因為京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總有那么一丁點的意外,如果他是真身現人,那么一定會有人見過他,可是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說明他并沒有以真面目見人,隱藏在黑暗里的才是最可怕的。”
對于皇后的話,鳳邪和鳳冽很是贊同,他們都知道皇后的心智高于常人,這番分析尤如滴水穿石,真理存在,鳳邪龍袍一揚,勁風起,冷邪的開口:“走,相信柳霆已經把樓家的人全部下了大獄,現在我們立刻去刑部的大牢審問他,襄王現在何處?”
炎親王爺鳳冽和皇后柳柳同時起身緊跟著皇上的身后,一起出了上書房,他們心頭有一些隱憂,最怕的是連樓家都不知道襄親王爺躲在何處,那么這就太可怕了。
長信宮里,樓思靜正陪著自個的兒子玉樓在玩耍,忽然一個小太監從外面急急慌慌的奔進來,撲通一聲跪下來稟報。
“德妃娘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樓思靜站直身子不悅的挑高眉,冷然的開口:“怎么回事?失失慌慌的成何體統?”
“稟德妃娘娘,樓家出事了,皇上出動了鐵騎兵,把樓家九族之內的人全部下了大獄,”小太監的話一完,樓思靜的臉色完全失去了血色,身子左右搖晃,一旁的宮女趕緊上前一步扶住娘娘的身子,就連玉樓也驚慌的叫了起來。
“母妃,你怎么了,母妃?”
樓思靜搖了一下頭,強行支撐著走到一邊的座榻上坐定,望向那跪著的小太監:“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奴才剛剛得到消息,就在不久前被下了大獄,沒有一個幸存的,家產全抄,樓府被挖地三尺,連一絲兒蛛絲馬跡都沒有放過,”小太監惶恐的稟報,心里倒有點同情起德妃娘娘了,自從皇后娘娘回宮后,德妃娘娘的日子就沒好過過,現在樓家又被抄了,不知道娘娘會不會被牽連到。
樓思靜皺起腦門兒,手捂住心口,快喘不過氣來了,樓家這么多年的努力,眨眼之間瓦解了嗎?這怎么可能,難道是張之三交待了,那也不可能啊,單靠張之三的片面之詞,也不應該把樓家的九族人全部下入大獄啊,樓思靜只覺得自已快暈厥了過去,飄飄悠悠的不知道身在何處,現在怎么辦啊?樓家出了這等大事,她還指望誰救他們呢?苦思冥想,忽然想到一個人來,掉頭四處張望卻沒看到宛容的影子,無力的問身邊的宮女。
“宛容呢?”
“今兒個一天奴婢沒看到宛容姐姐,可能在后面休息呢”宮女認真的回答,真不知道宛容姐姐忙的什么,總是會不見人影,聽說宛容姐姐身子不太好,娘娘疼惜她,所以經常睡覺休息。
樓思靜心急的揮手命令身邊的宮女去把宛容找過來,她要見他,立刻見到他,宮女恭身點頭,正準備走出去,宛容卻適時的走了進來,一臉的憂慮,顯然也是聽說了樓家的事才會心急的趕了過來。
樓思靜一揮手示意大殿上的所有人都退下去,就連玉樓皇子也被帶了下去。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樓思靜止住哭聲望向宛容,絕望的開口追問:“怎么辦,現在怎么辦?樓家出事了,我爹娘和兄長全部被下了大獄,”一句話完痛哭流涕,頭上的發絲全部散亂了,金釵歪斜著,宛容走過去扶住她的身子認真的開口:“你別難過了,我會幫你想辦法的。”
“好,宛容,你一定要幫我想辦法,千萬不能讓爹娘他們死啊,我不想失去他們。”
樓思靜說完一句話又開始哭了起來,宛容眸中的暗芒隱去,滿是心疼,不舍的開口:“好了,你別傷心了,我正在想辦法呢?”
“嗯,”樓思靜點頭,對宛容似乎全然的信任著,不管他做什么事說什么話,她都認定是為了她好,為了玉樓好,因為宛容是愛她的,她也愛他,很愛的那一種。
宛容見身側的這個女人安靜下來.坐到她的身側.凝眉深思.薄薄的唇緊抿著,很快便露出一抹笑臉,淡淡的開口:“這樣吧,寫一首皇后禍亂后宮,禍亂朝政,眼看著將禍亂天下的謠歌傳出去,相信一定會引起京城的混亂,京城一亂,皇上就沒心思理樓家的事,我們可以乘這個空檔把樓家的人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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