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腮紅,她把頭發(fā)吹得蓬蓬松松地,拉開了自己的衣柜。
挑選了一陣后,安宏穿上了一件黑色帶亮片的緊身背心,底下是牛仔熱褲和一雙系帶羅馬鞋。背心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領口開得挺低,安宏覺得有點不安全,又給穿上了一件抹胸。
她掛上了叮叮當當的耳環(huán),往手腕上戴上好幾串手鏈,在鏡子前轉了個身,鏡中人身材高挑玲瓏,長手長腿顯露在外,穿著熱辣,妝容妖冶。她笑了一下,找了個小手袋丟進錢包、香煙、打火機、房門鑰匙、餐巾紙、化妝包,就晃晃悠悠地出了門。
下了樓她才發(fā)現(xiàn),天下雨了。
安宏撇撇嘴,只得再上
樓拿傘,晚上必定會喝多,她不打算開車。
撐著傘往小區(qū)外面走時,安宏心裏莫名地想起那個人來,這幾個月來,每逢下雨,她都會想起他,好似變成了一個習慣。
下雨了,他的腿會痛嗎?
哦!你傻了嗎?他在另一個城市呢!更重要的是,他已經和你沒關系了,安宏,醒醒吧!他已經和你沒關系了?。?
☆、這次又是什么?苦肉計???
飛機降落在t市機場,路云帆打開手機,立刻就收到了孔嵐的短信:路云帆,我討厭你??!
他搖搖頭,把手機放進褲子口袋,單手拄拐走出了機場大廳。
發(fā)現(xiàn),天下雨了。
路云帆皺起眉,怪不得左腿總是覺得不舒服,原來是下雨的原因。
他排隊坐上了出租車,報出了安宏家的地址。
機場在郊區(qū),出租車開到t市市區(qū)需要一個小時。隨著時間的流逝,路云帆覺得左腿越發(fā)地疼,那種針刺般的感覺又纏上了他的身體,他一邊揉著左腿膝蓋,一邊想著見到安宏后會發(fā)生些什么,他要如何開口,如何向她問出那個糾纏了他6年的問題。
車子到了安宏家樓下,路云帆下車,一沖眼就看到了安宏那輛寶藍色的雪佛蘭景程停在樓下。他抬頭望向六樓那扇熟悉的窗,沒有燈光透出。她在干嗎?路云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就往樓道走去。
右手拄拐,左手扶著樓梯扶手,路云帆咬著牙,忍著疼,慢慢地爬上了六樓。
站在安宏家門口時,他已是一身的汗,臉色都開始發(fā)白。整條左腿都很疼,膝蓋酸脹,左腳踝已經痛到麻木。路云帆向來不耐痛,不過這些年,他已經習慣了這些,右手緊緊地拄著肘拐支撐著身體,他面對那扇門,做了個深呼吸,終于舉起手開始敲門。
一開始是輕輕地敲,漸漸地越來越用力,聲音也越來越響,他不禁喊起來:“安安,安安,開門!安安,我知道你在!”
過了很久,毫無動靜。
路云帆不死心,撥了安宏的手機,如陳航所說,關機。
隔壁人家的房門開了,一個中年大嬸探出頭來,顯然是被敲門聲驚到。
看到路云帆,她立刻笑起來:“哎呦,小路是你啊,來看安宏?”
“阿姨你好。”路云帆微笑,這幾個月,他數次在安宏家過夜,進進出出間,隔壁鄰居已經認識他了。他指指門,問大嬸,“阿姨,您知不知道,安宏在不在家?”
“不知道,禮拜天晚上還見過她,這兩天就沒見著了?!?
“她會不會出去旅游了?”
“應該不會,我看她陽臺上還有新曬的衣服。”
“哦,謝謝您阿姨,我再打電話問問,抱歉吵到您了。”
“沒關系沒關系?!贝髬鹦Φ孟耖_了花,“對了小路,有個事兒想問問你。”
“什么?”
“你還有沒有未婚的兄弟呀?堂的表的都行?!?
路云帆疑惑:“沒有。怎么了?”
“沒有就算啦,就是我那閨女,都25了還沒對象呢,我看安宏福氣真好,能找著你這么俊的男朋友,本來想你要是有兄弟就給介紹介紹。那你忙,我進去了?!?
“……”路云帆嘴角抽搐著笑了笑,看著大嬸關了門,他立刻撥了陳航的電話
。
“陳醫(yī)生,安宏不在家。你知道她會去哪兒嗎?她的車還在樓下?!?
“……你有她家的鑰匙嗎?”
路云帆摸摸口袋,真有,他來了好多次,安宏早就給了他備用鑰匙,這趟過來,路云帆以防萬一就給帶上了。
“有?!?
“那你開門進去看看?!?
路云帆皺眉,陳航又說:“趕緊進去看看,有情況給我打電話。”
“好?!甭吩品珤炝穗娫?,開門進屋。
屋內一片漆黑,飄著一股淡淡的煙味,路云帆打開燈,落入眼簾的是一個凌亂的客廳,比他第一次來時過猶不及。
明明知道她不在家,他還是把每個房間都走了一遍,安宏房裏的梳妝臺上散亂地攤著化妝品,關了機的手機在床頭柜上,床上還丟著幾件適合去夜店玩的衣服,每一件都是亮閃閃的,很性感。路云帆撈起衣服看了看,濃眉就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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