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爺。”
第二日,兩人便動身了。
一路上,司空殷都沒有說話,虞清夢更覺得古怪,總感覺有什么不在她的控制之內。
尚書府,見到虞秉埕時他看起來很憔悴,更不見安兆玉,“爹,你昨晚沒有好好休息嗎?”
虞秉埕見著司空殷,臉上表情很是僵硬,司空殷一直就是面無表情的冷漠。空氣中都是怪異的味道。
虞清夢始終一頭霧水。
“爹昨晚落枕了。”虞秉埕回答道,說著帶著兩人往大廳去。虞清夢點點頭與司空殷一同跟上。
虞清夢本想問怎么不見安兆玉,沒有問了。在沒弄清楚情況的時候,還是保持沈默吧,她感覺司空殷在防著她,虞秉埕也奇怪,那有些話應當不便當著兩人的面說。
三人一同踏進了大堂裏,虞秉埕讓下人去備茶,便隨意地聊了起來。虞清夢能察覺虞秉埕是有話要與她說,但礙于司空殷在場,他只能說些家常。
司空殷突然站起身,有些歉意道:“本王離開片刻,尚書與王妃先聊。”
“你去哪兒?”虞清夢問,司空殷這是什么意思。
“行方便。”司空殷道,神色淡然,無任何不妥之處。虞清夢垂眸,“嗯。”
司空殷明明就是來看著她的,這個時候離開,是故意給他們機會說什么嗎?雖考慮到如此,虞清夢卻并沒有要顧忌,看向虞秉埕,“爹可是有事?”
虞秉埕默然,非常難以啟齒,“夢兒。”
“爹說吧。”虞清夢做好了準備,定然是什么不好的事情,虞秉埕才會吞吞吐吐。
“皇上與爹說,勸你聽他的話。”虞秉埕說完就再次沈默了,虞清夢沒有回答,虞秉埕心裏非常難受,“爹爹沒辦法拒絕。你可以拒絕爹爹,爹爹去與皇上說。”
虞清夢思索了片刻,“無妨,爹為難的話清夢也還可以,畢竟之前便做過。”
“爹爹也不想你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但是皇命難違,夢兒可有辦法?”虞秉埕問。
“讓皇帝換個人做吧,最好的辦法。”虞清夢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虞秉埕一嚇,“這事不是我們可以談論的,爹已經不想再參與這些了。”
“但,爹現在已經攪在局中了,皇上不會放你出去的。”虞清夢看著虞秉埕,沈聲道,“我們已經被皇上強行拉著站了隊。”
“唉,當初不該參與這些的,如今想要出去都出不去了。”虞秉埕嘆息,心中后悔萬分。虞清夢卻是笑了,“說明爹那時還年輕啊,心有鴻鵠。如今心靜了,沒有那股勁兒了。”
“如今你長大了,爹哪還敢亂來啊。”虞秉埕再次嘆息,“當初多想想后果,如今也就不會如此進退不得了。”
“爹也說了女兒長大了,那就不用處處都需要爹護著了,放心吧,照顧好娘親,照顧好自己。”虞清夢笑。
年輕才肆意啊,有了妻女,自然顧慮就多了。她沒覺得虞秉埕哪裏錯了。
“唉,爹還是覺得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娘。”虞秉埕心情郁郁。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哪有對不起一說,該來的早晚會來,爹就不要想太多,娘是不是不理你了,清夢一會兒去找她說說。”虞清夢輕笑,見他如此說就能猜出來安兆玉的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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