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三人不由高看他一眼:想不到一介市井小商民,竟然還有如此雅興,倒也并不多重利嘛。
“咳,咳!表哥,院子房子都看過了,是不是該說定房租,然后,”這時,一邊的李甲子有些著急了。
他怕王少林那跟他爹一模一樣的江湖病再犯了,一個激動之下又要把院子讓出去給人白住。
所以,才特意出聲提醒。
看來,不市儈的只是王掌柜而己,邊上這個令人看著不舒服的李甲子才是正常人應有的表面吧?
三人本就沒想過要白住,之想盛情難卻吃了頓白飯,就讓他們心里頗為過意不去。
這下,李甲子一提及房租,李玉潭立刻從背后取下包袱問:“不知這座院子我們租下來,一個月要多少租金?”
“哎啊,難得遇到你們幾位知己,以后就住在這里吧,怎么講個把月什么的?”王少林笑著拉住他的手:“依我的意思,諸位就在這兒安住下,待我前面鋪子里閑了,我們一起品茶談天豈不快活?還,”
不待他說完,李甲子重重的咳了聲:“表哥,你若是不收租的話,想必這位公子也住的不安收吶!”
“是,是,這位兄臺說的是,我們的確不好意思在王兄你這里白吃白住啊。”范立平接著話說。
王少林深吸一口,大手一揮:“那吧,你們既然非要給租金,一年一兩銀錢吧。”
一兩!?
李甲子驚叫出聲:“表哥,這也。”
“你閉嘴!”王少林沖他大喝一聲:“這院子可是姓王不姓李,別再總攪和我跟三位好友的興致了,你趕緊的回去料理你們李家的產業去吧。”
見他都這么說了,李甲子雖然十分憤然,但也沒多說什么,氣哼哼的一甩袖子離開了。
見狀,定靈山上下來這三個少年都有些不好意思。
最后,見過些世面的李玉潭試著開口道:“王兄,一年一兩銀子的租金,”
“你們手上要是緊的話,就不用給了。”王少林十分爽朗的笑著說:“剛才那不過是說給我表弟聽的。”
說完,看著他們有些錯愕的神色又接著解釋說:“他現在可是我娘跟前兒的紅人兒,我也是怕他會跟母親告狀,才會說要收租金的,其實我根本沒打算要收什么租。今天能遇到你們三位朋友來客居,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收什么租?”
“其實,你剛才誤會了,我們手里也有銀子,只想問你一年一兩銀子是不是太少了?”李玉潭聽了他剛才的一番話,心頭一熱問道。
虧得王少林是個性情中人,最后一口咬定租金每年最多一兩。
麻利掏了一年的房租之后,王少林還特意領他們到廚房說:“你們平時不想到前面吃,自己開火的話,”
說到這里,他不自覺壓低了聲兒:“一定要用這口大石缸里的水吃,因為,我總覺得前院兒井里的水有些怪味兒。”
說到這里,他滿臉憂色的說:“前日母親說我得癔癥了,明明大家都覺著城中井水更甘甜,可我卻要費力從城外幾十里地運來,土腥味十足的山野之水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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