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沒說！”農夫輕輕一笑，接著道：“其實我們不過是通過這種方式麻痹自己罷了！這點，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個男人的建議已經成為我們人生有點生氣的——嗯——算是信仰吧！”
“你呢？”阿呆問道。
“嗯？”
“你的故事呢？”
“我？我——嗯——聽說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嗎？”農夫笑道。
“當然了！蛇咬死的那個并不是我，是我的兒子罷了！”農夫的聲音平平淡淡，沒有絲毫波瀾。
“其實我以前是一個醫生！好笑吧！哈哈哈！我也感覺超級搞笑！一個醫生變成一個殺人狂，原因是他救了一個人！哈哈哈！”農夫詭異地笑起來。
“這——”阿呆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自幼父母雙亡！孩子他媽死的也早，孩子被那個可惡的家伙害死之后我便殺了那個人！你知道我有多痛恨自己以前是一個醫生嗎？”農夫的聲音又開始平靜下來，又像是自言自語。
這般平靜，許是無數個黑夜這般對自己說話。
“你知道嗎！那些被我殺的人之前通通被我救過！先救再殺！哈哈哈！其實我做的孽比那個少女終結者要少不少才是吧？他們本就欠我一命！”
“可你今天還是選擇救人！”阿呆道。
“不不不！你說錯了！今天要離開的人是個定數，我只是把順序給改變了!當然，可能——可能是不想有孩子留下來！”農夫搖搖頭。
“可是這跟你尋死志有什么關系！”
農夫看來一眼阿呆，絲毫沒有弱者對強者的尊敬。
“唉！我終究不能像那些無惡不作的人可以孤傲的活著！殺了這么多人，也只是在事后的冷靜中才能忘記孩子那件事！說實話我真羨慕那些心安理得的家伙！”
“你可知——我一個人吃飯睡覺并不感覺自己孤獨！可是當有人對我笑的時候，我就會發現自己不配！這種感覺你知道嗎？”農夫呵呵笑道。
“這證明你還有良知！”阿呆皺眉道。
“或許吧！不過我累了！就這樣，累了就該休息！不是嗎？”農夫淡淡笑著，語氣顯得頗為輕松。
“唉！”阿呆嘆口氣。
“所以呢！你找我應該不只是你好奇那么簡單！當然！我說的是在看見這張卡片之前！”農夫把話題引到阿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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