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逼他順從一個女人!
他齊風(fēng)活了三四十年,何時受過這種奇恥大辱?
可如今的情形,他不投誠,顯然只會死得更快。
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哪怕暫時投誠,迷惑一下這女人和小白臉也不錯。
只要找到機(jī)會逃出去,和齊老.二回合,他們很快能再殺回來,奪回寨子!
齊風(fēng)越想越心動,鞋拔子塞得嘴巴生疼,也忍不住發(fā)出聲音吸引夏悠悠和裴晏的註意力。
他要說話!
可沒被堵住嘴巴的燕熊搶先他一步,對夏悠悠喊道:“我投誠!姑娘!女俠!我可以帶手底下的人,全都奉姑娘為寨主!”
“!!!”
齊風(fēng)死死瞪著燕熊。
滿腦子都在罵燕熊老賊,孬種,慫得比狗快。
但燕熊卻沒多給他一眼,繼續(xù)表誠心:“姑娘,我燕熊雖然是山匪,可很少害過人命!畢竟我是燕國人!旁邊這齊風(fēng)可就不同了,當(dāng)初我就是因為不讚同他下山搶掠百姓時,還要把百姓們殘忍殺害,才分寨出去自立的!”
居然賣他?!
齊風(fēng)氣得半死,腥紅的眼盯著燕熊,恨不得將他抽筋剝皮,故意扭動身子狠狠撞上燕熊。
燕熊好不容易得到了保命的機(jī)會。
他又不是齊風(fēng),壞得無可救藥。
而且,就算為了手底下的人,他今天也得乖乖投誠。
于是,賣起齊風(fēng)來自然毫不費(fèi)力,直接把對方傷天害理的所作所為全都抖落出來。
急得齊風(fēng)滿頭大汗,越聽,臉色越綠。
最后竟直接用自己的頭去撞燕熊的腦門。
燕熊不甘示弱,狠狠地咬了他的耳朵一口。
那一口是真狠,滿嘴血腥不說,耳朵還扯掉了一半,嘩啦啦往下滴血。
燕熊呸了一聲,吐出齊風(fēng)半截耳朵,對夏悠悠道:“姑娘,齊風(fēng)真的留不得!就算是我,都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兩人多恨對方。
這一幕簡直不能更了然。
夏悠悠看了下裴晏,詢問他的意思。
裴晏沖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哦。
知道了。
該殺殺,該留留。
有了決定,夏悠悠起身,拿著放在虎皮長榻旁的一把刀,就朝倒掛二人組走去。
燕熊渾身緊繃,但沒再提求饒的話。
因為他知道,剛才說的話,已經(jīng)足夠留住自己的命了。
齊風(fēng)卻不停地扭動身軀,掙扎。
越來越激烈,那鞋拔子另一頭都甩到燕熊臉上去了。
惡臭撲鼻,燕熊煩不勝煩。
就希望夏悠悠趕緊過來,把齊風(fēng)殺了一了百了。
但齊風(fēng)命是真硬。
在夏悠悠準(zhǔn)備對他舉刀時,他嘴裏的鞋拔子甩出來了,奮力大吼一聲:“別殺我!我有用!我真的有用!玉佩!我認(rèn)得小白臉你手裏的玉佩!”
夏悠悠:“???”
她扭頭,疑惑地看向裴晏,“什么玉佩?”
裴晏眸色沈沈,將玉佩遞給她看。
夏悠悠接過玉佩,翻來覆去的看。
除了雕刻精美,栩栩如生的一條纏月龍,似乎也沒有其他的異樣之處。
或許是某種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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