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不是去雷州的那小子嗎?”本來已經跑過頭的鮮于賁又撥馬轉了回來,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心頭的怪異又起。
“將軍,是您呀……小的車慢,將軍先請,嘿嘿。”風野“驚喜”地聲音響起,讓車內的阿紫撇了撇嘴。真會裝!
外面一時沒了聲音,倒讓阿紫提起心來。這是……干嘛呢?
就在她忐忑了的時候,鮮于賁突然說:“本將軍倒是不急著趕路,就一起走吧。”
阿紫謔地倒吸了口氣,腦子裏頓時空茫茫一片。
“……那敢情好,一路有將軍……這是小的天大的福氣呀~”風野幾近諂媚的聲音傳來時,阿紫憋得胸口都發疼的那口氣終于洩了出去。也是,拒絕的話就打草驚蛇了吧……嗯~這頭笨虎這是盯上他們了?
在阿紫猶疑中,車子重新動了起來,而風野似突然變了個人似的,纏著鮮于賁問各種……白癡問題,偏偏今天那叫阿撩的驢也似精神百倍了起來,每每他的話音才落,阿撩便嗯昂一聲,落個尾音。漸漸的,鮮于賁的聲音不淡定了,愛搭不理的,被纏得緊了,便簡明扼要地擠出幾個字。再之后,他終于噴了,“你這驢是怎么回事,怎么總往我的傲云身上蹭?”
“啊,那個……”風野似 乎被他的怒氣嚇到,不安的回道:“阿撩好像看上……您的寶馬了。”
“什么?它它它……不是公的嘛?”
“我家阿撩,大名叫撩騷,只要是相對眼的,不管是驢是馬,還是騾子,也不分公母,它就愛調戲人家。它在村裏可出名了呢。”風野帶了幾分自豪的解釋讓鮮于賁幾欲吐血。
“我看是騷名吧~!”完了,火大了。
“嗯昂~嗯昂~”阿撩恰如其分的愉悅之聲,讓阿紫撲哧笑了出來。
外面頓時靜了,阿紫立馬僵緊了神經,完了完了,怎么用了本聲……
“你奶奶不是耳背嗎?”鮮于賁的聲音幾近平淡,卻讓阿紫將心謔地又提起不少。
能做上將軍的人,線條再粗也不是個傻的。他只是向來直接,沒有太多的彎彎繞而已。
“怕是阿奶又夢著啥好吃的了吧。”風野的聲音聽上去還算鎮定。
阿紫直接臥倒,枕上包裹,閉上眼,袖口咬在嘴裏。
“阿奶,阿奶……怎么又把袖子吃嘴裏去了?哎呀,這是又饞啥了~”聲音中帶著好笑,然后便聽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對鮮于賁說:“阿奶一夢到好吃的就笑出聲,醒來后袖口總是濕的,老毛病了。”
阿紫淚噴……
日頭高懸著,阿紫在風野的攙扶下邁著老太太獨有的步伐去樹后方便。想當初她學本山奶奶,還在聯歡會上表演小草來著,沒想到在這裏也能用得上。
“怎么辦?”她悄聲問。
“隨機應變。”風野回頭看了眼被阿撩調戲得不耐煩的傲云,輕笑一聲,“這頭虎怎么突然靈光起來了?不怕,本魔子自有收拾他的法子。你別再露餡就好了,阿奶~”最后兩個字,刻意加重了力道。
阿紫翻了翻眼皮,“誰讓阿撩那么給力來著?我看它蠻有驢受的潛質。”受這個字眼,風野已經在阿紫這裏求得真解,自然是聽得懂的。
他突地一笑,“有了。”
“幾個月了?你這孩子,咋就這么不小心呢?”阿紫隨口反問,看到風野的屎臉才后知后覺了起來,“啊……那個啥,口誤口誤。”
被扶著的后腰,猛地一疼,阿紫嘶了一聲,“下手真狠。”
“禍從口出。”風野沒好氣地瞪她一眼,“就是有了,也是你懷上小爺的種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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