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前輩教導，晚輩受益匪淺。”
綠龍露出欣慰的微笑。“孺子可教也。既然今日相見，就指點一下你吧，能領悟多少就看你自己了。”
“晚輩洗耳恭聽。”能有綠龍這等強大的存在指點自己，那是天大的榮幸，張晏心裏難免有些興奮。
綠龍微笑的說，“你現在很迷茫，一直都在做無用功。”
張晏一楞，心裏自問自己，迷茫嗎？好像沒有啊。
綠龍仿佛看出*所想，繼續說，“你到底是人，還是妖？”
張晏一驚，是人還是妖？張晏很想說自己是人，可是已經不可能了，現在的他是細菌。如果一定要分類的話，細菌是屬于妖類。野獸修煉可以成為妖獸，植物修煉可以成為妖物，細菌呢？妖菌？總之就是妖。
“妖，吧。”*有些不愿承認。
“既然是妖，為何總想著自己是人，總是用人的角度想問題，總是往人類的那邊靠近，總是以人類的形式出現？為什么不用自己是妖的身份出現？還有，你的功法也是人類的，你覺得適合妖修煉嗎？”
張晏如被霹靂，確實自己一直都想變回人身，可是變回人身就是人了嗎？化形了，還是妖，這是不可改變的。那些妖嬰期的妖獸不也如此，不就是化形了，但是依然是妖，不是人。
之前他感染那些士兵，本來就沒有打算殺死他們的，想著不想濫殺無辜。可是如果他們不是人而是妖獸呢？那么*肯定毫不猶豫就殺了。自己想事情還是跟以前身為人的時候一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晏就這么的呆著，直到恢覆清明。
綠龍還在那裏，靜靜的看著張晏。“還好，反應還算快，及早糾正自身的角度，你會更好的認識自己，你的潛力是很大的。”
“多謝前輩指點。”張晏誠懇的道謝，如果沒有對方指點，或者自己還在成為人類的路上越走越遠。
“不用客氣，我不過是不想你影響了靈芝而已，哦，好像你給他改了個名字，叫小靈。”
張晏一聽，就想到了，之前吸收氣運的時候，小靈說過有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指導他。讓他走正確的路，于是他退化了，要從新化形。
“原來是綠龍前輩你教導小靈，實在感激不盡。”
綠龍微微一笑，“不用謝，一點點私心罷了。這么多年了，就只是見過一個同類，有些感觸罷了。所以希望你不要帶壞他，讓他更好的成長。”
張晏心裏不自在，我怎么帶壞他了，只是自己也不懂罷了。
綠龍臉色突然變得嚴肅，“你現在知道以后的路如何走了嗎？”
張晏沈思，想了想，但是想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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