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盅蟲全部處理干凈了,我也行氣探查了一下每一個中盅的人的身體,已經都安然無恙了。
忙了將近二十個小時才全部處理干凈。
韓靖國一直對我贊不絕口,還特意拿出他的私人電話給我,叫我有事打電話找他。
整個事件解決之后,我才出來見到了張亮。
我本以為他會賴掉剩下的二十萬塊,沒想到他仍舊是爽快的轉賬給我了。
王叔看了一眼張亮,沒有多說什么轉身要走。
張亮上前拉住王叔說:“師哥,這些年了,我其實一直挺自責的。”
王叔扒開了張亮的手說:“過去多少年了,都忘了吧。”
“如今我這餐廳也開不下去了,不知道師哥還收不收我。我以后還跟著師哥干。”
我真的是驚呆了,難怪他會這么干脆的把尾款結了,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不了,我已經收了徒弟了,店里也忙得開,我沒什么大志向,守著一畝三分地就很安心。”
話已經說透了,道不同不相為謀,如果張亮還死皮賴臉就有些過了。
張亮沒辦法,輕聲說道;“那,我可能會去別的城市了,師哥保重。”
看著張亮那肥胖的身體慢慢挪出酒店,我只想說自作孽不可活。
我跟王叔道別之后,跟張開遠一起到了府前路,王慶果然還被上清訣定在那里呢,而且凡人之軀,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有些經脈逆行了。
他痛苦的扭曲著臉,看到我來的時候一臉喜色。
“小神仙,救我。”
“說吧,你身上的這些毒藥是哪里來的?”我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看著他。
“我、我、”我看他一臉驚恐的樣子,覺得有些奇怪,“我舅舅給我的。”
舅舅?
我突然想起來了,張鈺德說了這王慶是他外甥。
“你舅舅是張鈺德?”
“是也不是。”他說,“他突然出現的,說是我舅舅,我自小就沒媽,我爸從來沒告訴過我媽是誰,他突然出現說是我舅舅,我也沒地方考證去。”
“但是,他說他有辦法幫我搞垮隔壁的德順,我就估且信了。”
看來張鈺德跟盅派有牽扯。
我看了一眼張開遠,他臉色極其不好。
修道之人一向清高,從來不沾染俗世,又以除魔衛道為已任,都自詡正義,所以從來不會跟這些邪魔外道有瓜葛。
張鈺德雖然叛出師門,但好歹也是修道之人,與盅邪之術勾結,還為禍一方,只怕是要讓天師門蒙羞了。
“所以你就想辦法去投毒?你沒想過這樣會害死很多人?!”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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