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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鳳凰劫 > 第19章:一命抵一命 (1)

第19章:一命抵一命 (1)(2 / 4)

錦段不許李夜茗再到暴室來看她,希望盡量可以保全她。可是她沒有想到,第二天卻有另外一個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程洛山。

瘦高的身影安靜地佇立在柵欄外面,昏暗的光線下,錦段瞧不出他是否清雋依舊,只是他身上的袍服稍顯寬大,再也沒有當年豐朗出塵的少年姿態。

“錦段,你果然讓自己淪落到這般地步了。”語氣仍舊是數年如一日的嘲諷,好似他們昨日還曾相見。

錦段淺笑,“程將軍活著回來……就是為了這一句嘲諷嗎?”

他能活著回來,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可她卻是快要死的人了。

這些日子,她一直忙著為自己擔憂,哪怕是聽聞他生死不明的消息,也只是嘆息幾聲,轉瞬便拋諸腦后了。畢竟,若非十分放在心上,誰又真的肯為他人傷心流淚、悲傷難過?

“是啊,”程洛山亦笑,“我活著回來了,仍舊如同往常一般,看到了你不能自保的狼狽。”他長長地嘆息一聲,“恐懼、害怕、被人算計,錦段啊,你似乎一直重覆著同樣的命運。”

“命運本就掌控在旁人的手中,身份卑微又何來反抗的能力?”錦段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我不曾擁有權力,所以我只能屈膝于權力之下。”

程洛山向前一步,與她隔著一個柵欄的距離,低眉看著她,微微笑了笑,道:“好歹也有這么些年的情誼在,錦段,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的。”

錦段一動不動地望著他,忽然想起除夕之夜,鄭太后說的那一番帶著殺意的話。她微微嘆息,其實程洛山和她一樣,不過都是無法自保的可憐人罷了。可那些提醒他的話,卻不能在這個時候說給他聽。

動了動嘴角,錦段說出一句:“我的妹妹李夜茗,你能幫我保護她嗎?請你替我看住她,不要讓她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不要讓她掉入誰的陷阱。”

程洛山點頭,“好,我會幫你照顧她的。”

錦段笑道:“謝謝你。”

“還有什么要囑咐我的?”他問。

錦段想了想,道:“你若真想幫我,便在宮外查一查我身旁的宮婢初雪的家人吧。”

“家人?”

“是。這些年,從她開始跟著我的那一日起,我從不曾虧待她,更不曾**或打罵過她。她此次害我,全無因由。”

“所以你懷疑她被人利用?”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還有其他的理由。”林安瀾勝券在握的笑容猶在眼前。那一日,一切都發生得太過突然,她在尚未來得及思考的情況下便被投進了牢獄,事后思來想去,唯一的可能便是初雪**害她。

“你懷疑誰?”

錦段搖頭,“那天鄭良媛剛死,林良媛等人便沖進了明月閣,當時我受驚過度無法思考,但事后想來,這也未免太過巧合了。似乎有人設了一個圈套,初雪哄著我跳了進去,我剛掉進去,便有人來收網。人證物證俱在,我沒有一點反抗的余地。”

“程洛山,這一次,是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沒有人會幫助我的,我不可能會絕處逢生的。”這么多年,她在宮中竟沒能累積下半點人脈,以至于那日在明月閣,除夜茗之外,無第二個人為她求情。

程洛山道:“在皇宮裏生活,誰不曾有過走投無路的時候?何必說這樣喪氣的話。就是沖著錦家,也不會有人真敢拿你怎樣的,放心吧,你一定會沒事的。”

錦家?錦段譏笑:他們從來都心知肚明,她不過是個替代品!崔氏早在四年前便已說過,無論她在宮中怎樣,都與錦家無關,哪怕生死。

錦家,是不會救她的。

“你知道的,程洛山,錦家不會救我。”

程洛山搖頭,“他們會,他們不得不。”

錦段低眉喟嘆:就算錦家會救她又如何?這是她自己在宮中惹下的是非,又怎能再拖累錦家?抬起眼睫,她看著隔著一個柵欄的程洛山,笑了笑。因為離得近,她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眸中有清輝流轉,不同于少年時的清明,蘊藉著一種讓人無法明了的清幽沈寂。

果然,戰場上的生死考驗,最能改變一個人。

離開時,他的腳步不快,但卻一步一步走得極為堅定。錦段看著他清瘦卻堅毅的背影,神使鬼差一般,開口喚了一聲:“程洛山。”

程洛山回過頭,靜靜地望著她。

“我可以相信你嗎?”

程洛山淺淺一笑,道:“我必不辜負你的信任。”

錦段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他走到拐角,身影在昏暗的燈影下拉長,再拉長,直至消失不見。連她自己都說不清為什么,這么多年,兩人的情誼也不過是大多時候的爭吵或互相視若不見而已,但此時她卻無比信任他。這樣的信任,就連對成郢也從來不曾產生過。

程洛山,這個在數年前便以嘲笑她為樂的男子,如今卻成為了唯一能讓她信任的人了。

此時的孤樹堂中,坐在案前讀書的成郢扭頭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神色懨懨的李夜茗,忍不住扯起嘴角笑了笑,道:“怎么,今日不為你姐姐求情了?”

過了好一會兒,李夜茗才低頭答道:“姐姐追隨太子殿下多年,為人如何,太子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太子若是選擇相信姐姐,那自然不用奴婢求情。”

她話中的怨懟之情成郢自然聽得出來,放下書本,指了對面的一個杌子讓她坐下,道:“究竟**如何,我已在查,但這件事關系到了皇孫,引得皇祖母與父皇大怒……夜茗,你該知道的,已故的鄭氏肚子裏懷的,是我的孩子。”

李夜茗道:“可是既然鄭良媛身懷有孕,為何不見太子在明月閣加派宮婢服侍?為什么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出?”

成郢搖頭,“鄭氏懷孕一事,只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言下之意便是連鄭氏都不知道自己懷孕之事,那旁的人又怎會知道?

李夜茗立刻接口道:“是啊,連太子都說鄭良媛懷孕之事旁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那我姐姐又何來那樣大的本事知道的?所謂‘禍亂后宮,謀害皇孫’這樣莫須有的罪名,難道不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成郢沈下聲音:“李夜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口不擇言,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便已是其罪可誅了!”他肅然地看著李夜茗,過了好一會兒,才稍緩了語氣,“我知道你心急錦段被抓,但有些話不是你能說的。否則別說救不成你姐姐,連你也要身陷囹圄。”

李夜茗緊抿著嘴唇,忍了幾回,卻終是沒能忍住,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成郢看她哭了,起身慢慢地走到她面前,伸手輕輕撫了撫她的頭發,微嘆:“她終究跟了我幾年,我總會查個明白,給你一個交代的。”

李夜茗抬起淚眼,帶著哭腔反問:“太子真的有查嗎?若是真的查了,那為何至今宮中一點動靜也無?”

不光是宮裏,就連前朝也無動靜,錦家更是安靜得可怕。這件事,就如同投入大海的一粒小石子,除了“咚”的一聲之外,連一圈漣漪都未能引起。

一切都安靜得如此詭異。

成郢眼裏的溫柔隨著她的這句話漸漸轉淡,眉目間帶了些許與平日的溫和不同的疏淡清貴之氣,淡淡地道:“你這樣的性子,真的不適合在皇宮中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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