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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美人榜之嬌娘有毒 > 第一章 (1)

第一章 (1)(1 / 5)

百裏纖聲聲狠戾,咄咄逼人。

她更頗具心計,將元月砂和父子兩人糾纏之事,攪在了元月砂服飾逾越的事情上來說。

仿若證明了元月砂服飾逾越,便能證明元月砂水性,做出癡纏不堪之事。

元幽萍頓時流轉幾許不忿之色,不覺說道:“纖小姐何必咄咄逼人,說了這么些個極不中聽的話兒。月砂也有縣主頭銜,陛下親封,也算是宗室之女,身份尊貴。這牡丹花刺繡,為什么不能用。”

聽到了元幽萍這樣子說,元月砂非但沒有歡喜,卻反而不覺輕輕攏起了秀麗的眉毛。

元幽萍這樣子說話,卻說得錯了。

其實錯用牡丹花刺繡,這并不算是一件如何大不了的事情。龍胤立國之初,雖然有這個規矩,可是如今早沒多少人在意,也沒多少人記得了。譬如當初,龍胤太祖有令,所謂商戶,卻也是不能著絲帛,穿皮靴。有些商人的輕薄兒郎,穿著皮靴出來招搖,連一雙腿都被斬了去。

然而如今,江南之地商賈極富,這條禁令早沒什么用處。

就連京中女郎,偶爾手帕荷包之上,繡一朵牡丹花,繡著好看,那也是沒人理會。

元月砂確信,自己絕不會因為誤用牡丹,受到任何的責罰。

反而百裏纖如此姿態,別人只會覺得百裏纖小題大做,咄咄逼人。

可元幽萍偏偏提到了縣主身份,提到元月砂配不配用,這卻正中百裏纖下懷。

果然百裏纖眼底光芒大作,竟似精神一振,更不覺冷笑:“元大小姐怎么如此糊涂,她這個縣主本不值錢的。所謂宗室之女,便是要上過宗譜才作數。就好似纖兒,如今宗譜上有纖兒的名字,更沒有因為母親被褫奪世子妃的封號,因此除名。那么算起來,纖兒才是貨真價實的宗室之女。”

“當年逆王石修,區區外姓王,便以攝政王姿態掌控朝政。皇族封號,更讓他不要錢的到處撒,一點兒也不當一回事。其后石修被誅,皓王當政。一名宗室無名的偽公主,卻穿戴進貢的絲綢,便讓皓王以那逾越之罪處死。其理由便是,宗室無名。如今元月砂宗室無名,那便是僭越之罪,若是皓王仍在,那便是應該活活處死。”

其實誰都知曉,皓王當年處死那個偽公主,其原因便是殺雞儆猴。

單單僭越之罪,那偽公主其實不必死的。甚至于這名偽公主,不過新王彰顯自己權力的犧牲品。

可事涉皇族先輩,誰又能說不是呢?

既然如此,百裏纖口口聲聲說元月砂犯了死罪,誰也不好反駁。

畢竟例子在前,不容人相駁。

元幽萍也似怔住了,不覺吃吃說道:“可月砂這個縣主,乃是陛下所封,難道你言下之意,竟然是陛下做錯了不成。”

百裏纖卻是有恃無恐,竟似成竹在胸:“她一個元家南府郡旁支,商女生出來的女兒,破落戶出身。因為薄薄捐了些個資產,稍稍有了些個功勞,陛下給予封號,是給她賞賜嘉獎,這已經是無上榮耀。難道還當真將這等俗物充作宗室之女,尊貴之軀?若還敢有此要求,那便是貪得無厭,不知廉恥不知分寸。”

百裏纖這樣子當眾辱罵,內心之中卻也生生透出了極快意甘美。

這些日子,她眼睜睜的瞧著百裏冽對元月砂那樣子的愛惜情重,算計元月砂卻又幾次三番容人逃脫。

如今終于有些個機會,將元月砂狠狠作踐,踩到足底。

要將元月砂那錦繡面皮狠狠的撕開,讓別人瞧一瞧,她是何等卑賤之物。

什么縣主之位,這些通通不過是宛如煙塵一般東西,一撕就碎,當不得真。

元月砂眼底卻掠過了一縷異色。

百裏纖處處針對,也并非一日兩日。

不過今天,百裏纖言談對答,好似準備好的一樣,是故意針對自己的。一問一答,卻是在削薄自己出身,讓自己顯得極為卑微。

一時之間,這位纖小姐卻也好似變得聰明了,這可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若不是突然開竅,也許這其中另外有一些十分有趣的東西。

而元幽萍竟似被逼得說不出話來了,一雙眸子之中隱隱有些淚水閃動:“月砂,她,她哪裏如你說的這般。”

旁人只覺得這位元家嫡出的大小姐人品甚是敦厚,不過元月砂確實如百裏纖說的那般,出身是極為不足。

任如何舉止優雅,落落大方,她到底并不是打小尊貴的小姐。

百裏纖卻不覺含酸:“頂著那么一張嬌柔懂禮的臉蛋,到底是南府郡出身,骨子裏比誰都貪心。就好似這件衣衫,不是你,配不上的,卻硬要穿戴,以為自個兒有這么個資格。實則到底出身下賤,這可是僭越。”

元月砂手指輕輕拂過了裙擺,那淡綠色的綢緞之上,繡著一朵朵潔白的花朵。衣衫輕輕的搖曳晃動,那些個花朵一朵朵的也是綽約生姿。

她瞧著裙擺上的刺青,耳邊聽著元幽萍似想要說什么,可是元月砂卻也是搶先說了。

“可是纖小姐誤會了,月砂衣衫上的刺繡,并不是牡丹。”

元月砂忽而開口,抬起頭,對望百裏纖,一雙眸子平靜無波。

元幽萍一愕,旋即附和:“是了,月砂并無僭越,衣衫上的刺繡并不是牡丹花,而是——”

元月砂接過話頭:“而是芍藥。”

元幽萍點點頭:“正是芍藥。這芍藥和牡丹兩種花看似相似,其實是不同的。這兩種花的花朵兒瞧著很相似,實在不容易分辨出來,唯獨葉子不同。一個葉片狹長,一種卻是扁平舒展。月砂裙擺最下面幾朵花兒,也繡了幾片葉子襯托,是長長的葉子,芍藥才會有。纖小姐,你今日咄咄逼人,可是卻是個誤會。”

元月砂溫溫柔柔的說道:“月砂素來很懂規矩,并不會做出什么僭越之事。”

眾女的目光都不覺在元月砂的裙擺逡巡,那裙擺之處果真是有幾分長長的葉子,似也足以證明元月砂的清白。

百裏纖聽了,眼底幽火濃濃,卻自然是并無歉意。

她非但沒有歉意,反而仍然嘲諷之色濃濃:“是了,元二小姐總算是知曉分寸,知曉自己身份地位是何等地步,不能穿戴尊貴姑娘才能穿戴的衣衫。這野雞不是插了彩羽,就能充作鳳凰。山雞再如何的搔首弄姿,可那也仍然不過是山雞,一身的卑賤之氣,卻也總是洗不干凈的。”

這句句羞辱,若換做別的姑娘,不是被羞得掩面就走,就是氣得和百裏纖理論。元月砂兩樣都沒有做,只是沈沈的看著百裏纖。

而元月砂的沈默,非但沒有讓百裏纖住口,反而越發讓百裏纖咄咄逼人:“故而有些人不知自重,想要攀附上宣王府,葷素不忌,可惜沒有這個機會。一轉眼,又想做北靜侯府的填房,難怪蕭侯爺對你不咸不淡的,瞧來打心眼兒裏瞧不中你的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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