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裏門外,大眼瞪小眼,一黑一碧,一怔楞,一冷寒!
氣氛詭異的安靜,某人的胸膛起伏有些不正常,顯然,他的氣息是紊亂了。
怔楞也只一秒,掐斷了還在通話狀態的手機,嬌艷欲滴的唇兒一勾,“二叔,正準備給你電話呢!”
丫的,狗屁,她最不愿給電話的人便是他。
金玉葉忍不住在心裏對自己一番誹腹,不過,這只牛皮糖能找到這兒來,嗯,看來有問題!
看著近在眼前巧笑嫣然的女人,雷謹晫心裏有怒有恨。
怒她的不辭而別,一個月來音信全無,恨她的沒心沒肺,從不會去想,有人會擔心她。
他擔心她在異國語言不通,擔心她在國外遇到各種問題沒人幫她解決,擔心她一個女孩子被人欺負,更擔心她找不到回來的路。
盡管心裏明明白白知道,她并不是那么沒用,可是終究是一個沒出過國門的十八歲女孩,在沒有任何安排計劃之下,就這樣踏出國門,他想不擔心都難。
一個月,不算長,可是,當心裏每天每時每刻擔心一個人時,那種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然而,不管有多怒多恨,在看到她完好無損站在他眼前時,最多的卻是安心。
那顆焦灼擔憂了一個月的心,終是穩穩放了下來。
她回來了,真好!
擦!大禽獸深沈個什么勁兒!
金玉葉被他那雙堪比星辰的灼亮卻又泛著寒氣的眸子盯得背脊發毛,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和緊抿的鋒利唇瓣,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在醞釀——
她該怎么死。
“二……唔……”
“叔”字還未出口,唇便被人強勢堵住。
男人高大的身軀擠了進來,反腳一勾。
“嘭”的一聲!
門便被他帶上,同時,她的身子也被他霸道地抵在了門板上。
狂肆兇猛的吻,鋪天蓋地,男人就像是拿出他所有的兇狠勁兒,想要將她吞進腹中一樣,那勢頭,絕對是無法形容的狂猛與兇狠,激烈與瘋狂。
是懲罰的吻,同時也有著心底那股壓抑不住的思念與覆雜。
肺部火燒火燎的,舌尖和唇瓣都被他吻得發麻。
丫的,他這是想吻死她還是怎么著?
呼吸不順,手腳在第一時間被束縛,金玉葉臉蛋兒漲得紅紅的,各種難受讓她心底兒升起一股邪火,眸色微冷,小鋼牙一張,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血腥味在彼此的口中散開。
雷謹晫吃痛,唇退離了她的,寒眸冷冽如冰刀,“狠心的混蛋。”
呼哈——
金玉葉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聞言,沒心沒肺地勾唇笑道:“二叔,混蛋是我四叔專用的!”
某只大首長就這樣看著她,深邃的寒眸猶如一汪深潭,眼底深處有什么東西在跳躍。
此時的她,精致的臉龐紅的泣血,就像是一朵盛開的嬌艷欲滴的花兒,碧眸水波蕩漾,魅惑而迷人,唇角沾上了他舌尖的血絲,妖異中透著一股墮落的美。
拉扯間,她身上睡袍的領口打開,露出精美誘人的鎖骨,胸脯因為她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裏面那朵妖冶泣血的花苞若隱若現。
喉結滾動了一下,雷謹晫眼底的某樣東西跳躍得越發厲害了。
毫無疑問,這個女人是難得一見的尤物,萬千風情下,能令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瘋狂沈淪,然而,那顆心也是難得一見的涼薄無情。
她知道什么話最刺人,就專撿那些話講。
金家老四,不見得在她心裏留有什么位置,可就這樣一句話,他那顆鋼皮鐵骨,卻只因她而柔軟的心,還是被她刺了一下。
吸了吸氣,粗糲的指腹撫上她的唇角,抹去上面的血絲,深邃的眸光滿是覆雜之色,“在老子面前,少提別的男人!”
金玉葉笑了笑,對他的話不置可否,她整理了下睡袍,繞過他向裏走去,可沒走兩步,身子被人從身后摟住。
“小狐貍,下次別再這樣,受了欺負,老子幫你還回去就是!”
強健寬闊的胸膛,有力的心跳,男人一貫霸氣冷沈的磁性嗓音透著一股低啞和淡淡的憐惜。
金玉葉碧眸微閃,試探性地開口問,“金成嶸的事,你推了一把手?”
雷謹晫沒說話,不過他的沈默也代表了他的默認。
金玉葉揚了揚唇,啜了一口氣,轉身在他面頰上親了一口,“二叔這次倒是做了一件人事!”
金家百年大家族,所積累下來的關系網和金成嶸本身的人際關系,猶如一顆參天大樹,以目前的她來說,一時半會兒還撼動不了,她能做的,也只是小打小鬧,讓他們安生不得而已,想要連根拔除,還需要時間。
另外媽媽的問題還需要解決!
有他在背后給金成嶸使絆子,那她行事,就會越發的順利!
可她也知道,憑雷家和金家的交情,這件事也不會僵持多久,畢竟雷家還有一個雷戰,不過,她要的,就是這一點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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