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用手指沾了一些水液——不知道是融化的潤滑劑還是腸液，難以置信地叫道：“你就一直夾著這個從哥譚過來？！”

“別這么驚訝，畢竟以你的‘天賦異稟’，我得做好準備保證自己不會被傷到。”布魯斯喘了口氣，“把它拿出來，然后操我。”

克拉克靜默了一會兒，語調(diào)驀地沈了下去：“但你剛才、和他們聊天。”他俯身貼近布魯斯的后頸，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一般，“你屁股裏夾著玩具，帶著一褲子的水，和他們聊天！”

驟然升起的alpha獨占欲沖得克拉克腦子發(fā)暈，甚至眼珠子都泛起了紅光，布魯斯被他的信息素壓制得動彈不得，呼出的熱氣讓澄亮的桌面起了一層白霧，他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艱難地喊道：“克拉克！”

克拉克悶不吭聲地咬破了他的腺體，信息素註入引發(fā)的眩暈帶走了布魯斯僅存的力氣，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熱潮爬上了他的皮膚，滲入血肉之中，比巖漿更加滾燙。克拉克握住按摩棒，抽出一截又重重捅回他的前列腺上，布魯斯無聲地嘶叫，腿軟得支不住身體，克拉克撈住他的腰，調(diào)整角度讓硅膠制的龜頭準確抵住布魯斯的敏感點，在對方拔高的驚叫中打開了按摩棒底部的震動開關(guān)。

“啊啊、不！停下……”

布魯斯的指關(guān)節(jié)用力到發(fā)白，指甲在桌面上留下了幾道不美觀的劃痕，他把臉埋進自己的臂彎，在手臂的遮擋下發(fā)出一聲聲悶哼，夾雜著含糊的求饒與咒罵，大腿也抖得不成樣子。克拉克看了看那兩團顫巍巍的臀肉，十分想在上面留幾個巴掌印，但想到布魯斯上次對于被打屁股的排斥，還是遺憾地打消了這個念頭。

穴口因內(nèi)部的刺激而不斷收縮，邊緣在長時間的壓迫與摩擦下腫得艷紅，可憐兮兮地試圖閉合，又因異物而無法成功。克拉克著迷地盯著它，手指試探性地壓上腫起的肉環(huán)，布魯斯哆嗦得更厲害，甚至開始慌不擇路地用虛軟的腿蹬他，克拉克體貼地放軟皮膚以免他傷到腳，然后抵擋不住內(nèi)心的誘惑蹲下身湊近了那個在他眼裏分外可愛的小穴。

突然間布魯斯停止了所有的掙扎，像斷了電一樣一動不動地趴在桌上，眼睛裏全是茫然。有什么東西頂開按摩棒與肛口的交界入侵到甬道裏，它柔韌又靈活，硬生生在已經(jīng)填得很滿的穴裏占據(jù)一席之地，滑膩粗糙的表面劃過敏感的腸壁，甚至惡意頂著按摩棒往裏推，布魯斯打了個冷顫，終于意識到那是超人的舌頭。

按摩棒的粗細與氪星尺寸還有很大差距，如果不想讓布魯斯感到太多疼痛克拉克必須再幫他擴張一些，采用這種方式也有他自己的考量——比起粗硬的鋼鐵手指，顯然氪星人身體唯一算得上柔軟的部位會帶給布魯斯更好的體驗。按摩棒被推進了更深的地方，舌頭取代它原本的工作去按摩布魯斯的前列腺，由于長度不太夠，舌尖只能勉強劃過那塊區(qū)域，造成的快感也似有若無，但布魯斯仍然發(fā)出了一聲尖銳的抽氣，尾音幾乎帶上了哭腔。

舔肛帶來的刺激不算強烈，但羞恥感快要把他淹沒了，布魯斯從脖頸到臉頰紅得發(fā)燙，無助地咬著袖子的布料壓下那些不堪入耳的浪叫。他從沒經(jīng)歷過這個，領(lǐng)主超人沒有多少耐心來將他打開，所以布魯斯學會了事先替自己準備好，受傷只會使明天的性事更加難熬，他從領(lǐng)主超人那裏得到的溫柔少得可憐，因此他當然沒想到克拉克會這樣做——這太過了，被舔到那種地方完全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極限，他眼眶泛起濕熱，用發(fā)抖的聲音請求克拉克停下。

克拉克當然不會停，他細致地舔過菊穴的褶皺，又使壞地頂著還在震動的按摩棒去戳刺腸壁，布魯斯喉嚨裏發(fā)出難以忍受的啜泣，西裝袖口被他的牙齒折騰得不成樣子，他掙動著、顫抖著，被快感逼迫著往更高處攀登，然后在克拉克吮吸他的會陰與囊袋時無可抑制地射了出來，精液在黑色的辦公桌腿上掛下一道淫糜的污跡。

布魯斯在高潮的余韻中劇烈地喘息，克拉克憐惜地吻過他肩膀上的一道陳舊的長疤，扯住按摩棒底部的拉環(huán)將它抽出來扔到地上，然后用自己的陰莖抵上了尚未合攏的小穴。

按摩棒被拖出穴口時無可避免地碰到了前列腺，布魯斯僅僅只是急喘了兩聲，但東西落到地上的聲響卻讓他一個激靈，還未聚起焦距的眼睛睜大了，裏面盡是渾渾噩噩的驚恐。灼熱的氪星陰莖頂開入口進入到內(nèi)部，有意無意地碾過深處的一個柔軟凹陷，他猛地開始掙扎，力度大到克拉克一時都沒按住他，他慌亂地踢蹬、扭動、揮舞雙手，被制住后又嗚咽著道歉，弓起身子在漆黑冰冷的桌面上瑟縮成一團。

克拉克手足無措地抱住他：“怎么了？布魯斯？”他問得很輕柔，但布魯斯仍然像聽到什么可怕的聲音一般瑟瑟發(fā)抖，嘴裏呢喃著些模糊的囈語，克拉克用超級聽力去仔細分辨，勉強從那些亂成一團的單詞中辨認出了“卡爾”和“別進來”。

他攥緊了拳。

x視線很快將布魯斯恐懼卻不敢妄動的原因呈現(xiàn)給他——他的陰莖正好抵在腸道內(nèi)部一個非常隱蔽的入口上，他立刻就記起這是alpha的生殖腔，因為無用而被忽視的器官。克拉克腦中閃過ao永久標記的必要步驟，驀地脊背一陣發(fā)寒，他幾乎是僵硬地在那個窄小萎縮的甬道上找到了愈合得很好但確確實實存在過的嚴重裂傷，只覺得如墜冰窟。

他為什么之前沒有想到這個？永久標記是需要肉體結(jié)合的，他因為布魯斯是個alpha而默認那個器官“不存在”，卻沒想到這本身就是個悖論。氪星沒有過alpha之間標記的案例、喬·艾爾明顯責備的眼神、布魯斯第一次看到他時的反應(yīng)，他完全忽略了這些線索指向的真相——他視若珍寶的標記可能是布魯斯曾遭受的苦難與屈辱的具現(xiàn)化，而他只因一廂情愿想要擺脫孤獨而對布魯斯的痛苦視而不見，如此自私，如此卑劣。

他以此為要挾，與布魯斯發(fā)生肉體關(guān)系，布魯斯該怎么看他？

克拉克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緊緊地抱住布魯斯不停地說“對不起”，所有的解釋都蒼白無力，他的陰莖已經(jīng)離開了對方的身體，但這當然無法彌補他的過錯，傷害已經(jīng)造成，任何補救對于那個巨大的缺口來說都是杯水車薪。

布魯斯顫抖的身體漸漸平覆下來，但仍然沒說話，直到兩人身上的汗水都變得冰涼黏膩，他才輕輕吐出一口氣，疲憊地眨眼：“克拉克？”

“是我。”克拉克收緊了環(huán)在他腰上的手，又猶猶豫豫地放開，“你還好嗎？”

“大概不太好。”布魯斯手撐著桌面，慢吞吞地把自己翻過來，坐在桌沿上，“我討厭后背位，下次別再這樣了，小記者。”他攬住克拉克的脖頸與他接吻，語氣比起抱怨更像是撒嬌，“讓我看著你。”

克拉克珍惜地磨蹭他的唇瓣，又舔吮他的頸側(cè)與鎖骨，剛留下不久的咬痕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血痂，邊緣還帶著紅腫，克拉克小心地摸了摸它：“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