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楚堯困惑地問：“那你的訴求是？”
余楠認(rèn)真道：“拜托你們幫忙查查看他究竟有沒有出軌。如果有......那我也想嘗試一下。”
“嘗試一下？嘗試......什么？”楚堯不明所以。或者說，他難以置信。
歐陽鑫咳嗽一聲清清嗓子。“他是說，他也想嘗試一下，出軌的感覺。”
楚堯瞠目結(jié)舌地瞪了歐陽鑫一眼，又轉(zhuǎn)向余楠。
他本以為余楠會否認(rèn)，卻不想，對方鄭重對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三觀稀碎。
“男人，你這是在玩火。”楚堯盯住余楠的眼睛說。
“是又怎么樣？我年紀(jì)輕輕，難道還要青燈古佛嗎？”余楠迎著楚堯的目光，沒有絲毫怯意，甚至還很理直氣壯。“可能他的生活不需要激情，但是我需要，我非常需要。”
歐陽鑫似笑非笑托腮望著楚堯，看戲一樣，似乎在等他說出什么義正嚴(yán)詞拒絕的話，比如“挑戰(zhàn)我三觀的事情絕對不做”之類......
楚堯吸了吸鼻子，眨巴眨巴眼睛問余楠：“那您這邊的預(yù)算是？”
余楠道：“在讓我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的情況下，五十萬打底吧。”
“五十萬！”楚堯的眼睛亮了。“可否冒昧問一句，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余楠摸了摸自己的鬢角，對楚堯勾起唇角：“我啊，就是個畫畫的。”說著，他點(diǎn)開手機(jī)，將自己的電子名片點(diǎn)了出來，送到楚堯面前。“吶，加個聯(lián)系方式吧，楚先生。”
楚堯伸頭看一眼那張名片，上面寫著“余音美術(shù)工作室——余楠”，旁邊還有一個二維碼，掃一下就能添加微信，連帶電話號碼等信息也都一并保存。
余楠笑著看了一眼歐陽鑫，那雙眼波流轉(zhuǎn)的美目又轉(zhuǎn)向楚堯，熱情地邀請著：“歐陽老師不肯接我的委托，那我就只能寄希望于楚先生您了。您可以慢慢考慮，這周末前給我答覆號碼？另外歡迎你們來我工作室參觀。我的時間比較自由，不講學(xué)不辦展，就都有空。楚先生有什么好點(diǎn)子，也都隨時可以找我溝通。”
大概是篤定了楚堯會接他的案子，交換聯(lián)系方式后不久，余楠就跟楚堯和歐陽鑫擺擺手告辭了。
楚堯望著余楠的背影出神，直到歐陽鑫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他太好看，你看入迷了？”
楚堯搖搖頭，喃喃道：“剛剛你是怎么忽悠他給你餵水果的？”
歐陽鑫哈哈哈一笑：“搞了半天你居然是想問這個！老實跟我說吧，是不是吃醋了？”
“吃你妹啊！”楚堯扭頭轉(zhuǎn)過身子，將剛剛自己在搜索引擎上查到的信息擺在歐陽鑫面前。“看，之前他的一副畫作賣出了兩百萬的價格，在圈子裏也是小有名氣的年輕藝術(shù)家了。這不是行走的搖錢樹嗎？你干嘛自己不接這案子，反而轉(zhuǎn)到我這裏？”
歐陽鑫慢條斯理地靠回沙發(fā)裏，倚著靠墊一副很放松的樣子。“因為......我覺得這案子適合你啊！我可以來給你打打下手，你下不了手不想做的事情交給我。事成分我三分之一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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