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回家
年關之前的最后一次演出是元旦晚會，ivory帶著《象牙塔》上臺的時候，臺下的吶喊聲中終于出現了整齊劃一的口號。花欲燃找了個角落給幾人拍了不少，也讓隨行攝像拍了一些做物料。
他們準備下臺還能聽到不少粉絲的尖叫聲，江云暗憂心忡忡回頭：“嗓子真受得了嗎？”
“難說，”花欲燃提著購物袋過來，“每年晚會過后，都有不少粉絲第二天送機場話都說不出來。你們的聲音還不算大，一會兒可以聽聽懷樂的，他們的應援一直以來都很恐怖。”
話音剛落臺下的應援口號傳過來，哪怕是幕后也聽得一清二楚，從團名到單人的應援聲都擲地有聲到像是專門訓練過。和他們剛剛的應援幾乎是天差地別，顯而易見人氣拉開一大截。
五個人面面相覷，都從隊友的臉上看到些許窘迫——都以為出道就是熬出頭了，哪知道出道才剛剛開始；以為商演了就算有名氣了，實際上和同行比起來還是嫩芽。
“別灰心，”花欲燃單手插兜，把手裏的購物袋遞過來，氣定神閑道，“他們的應援一直都很出色，走量不走質，有基數龐大但不長久的、三分鐘熱度的粉絲，也很正常。”
大多數粉絲都是三分鐘熱度的，今天看到這個藝人合眼緣、覺得喜歡，當天就會恨不得把對方的生平翻個底朝天，把所有物料都補上然后去追線下。上頭似的追上幾個月，等新的藝人出現了，又會重覆之前的歷程，周而覆始，很難長情。
懷樂利用了這一點，每個藝人的人設都經過精心設計，每一個都會和上一個有許多不同之處，讓人煥然一新。實際上從某個藝人往上查，不出十個，就能看到極其相似的類型。但人都是健忘的，尤其是在懷樂有心的新人推出和運營下，大廠很少有人能做常青樹。
花欲燃輕嗤：“也算是一大特色。”
云垂野接過購物袋，裏面是幾盒潤喉糖。他似有所感，抬頭去看花欲燃，后者指了指角落推車裏的幾箱水：“我讓人幫忙買的，散場通道我們有粉絲專區，我已經和粉絲裏的負責人聯系過了，路過的時候把這些給人家。”
ivory剛起步，粉絲數量不算太多，能來的人其實也不是很多。云垂野他們到地方準備分東西時，看到面前的一群小姑娘也是一楞。來的基本上是女孩子，天色昏黑裏還拿著自己定制的ivory定牌橫幅，看到五個人也是小心翼翼不敢上前。一雙雙眼睛倒是緊緊盯著，舉起手機又放下，為首的女生求救似的看后方的花欲燃。
那個女生是和花欲燃聯系過的負責人，見男人點頭示意，面色一喜，打開了攝像。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激動，畫面晃動得厲害。
“就這些女孩子，怎么做到在表演的時候那么大聲的？”江云暗和夏令新交頭接耳，“聲帶真的不會受傷嗎？”
溫如玉和巫鐘越分著潤喉糖，一邊分一邊道謝。云垂野也抓著糖，拖著礦泉水箱子在人群裏鉆來鉆去，他也是懶的，嘴裏嚷嚷：“一人一瓶自己拿啊，要糖果就伸手，都別客氣，這是你們應得的。”
“土匪似的，”花欲燃被他這隨性的姿態逗笑了，也拿起些潤喉糖和水過去道謝，“見笑，小孩比較大大咧咧。”
這副大家長姿態讓接他糖的女生一怔，對上他含笑的桃花眼，臉紅搖頭：“不會的，我們都很喜歡塔團……也很喜歡燃哥。”
云垂野一回頭就看到有個女生站在花欲燃身前，燈下不難看出那個女生面色羞赫，他嘖了一聲，拖著水箱又往回走。花欲燃還沒說話，肩膀被一只手攬住：“謝謝支持！ivory會更加努力！”
很官方的回答，說完就半是強迫地拽著花欲燃走。后者被他拉得一個趔趄，回頭和女生報以歉意。
“還回頭看，”云垂野嘀咕著，聲音一字不落進了花欲燃耳朵，“有那么好看嗎？她有我好看？我是偶像！”
幼稚的發言差點讓花欲燃笑出聲，他拍拍還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偶像，你偶像包袱呢？”
“你別看她我就收回來，”云垂野哼哼著把手拿下來，“我不喜歡你那樣看別人。”
花欲燃只當他小孩脾氣，不樂意分享：“哪樣？”
云垂野發完手裏的糖和水，跟著花欲燃往回走。支支吾吾：“就是……很溫柔的那種……哎呀說了你也不懂！”
花欲燃挑了一下眉，沒有說話。
東西全部發完，五個人道別以后，沿著燈往自己的車那邊走。巫鐘越和夏令新的情緒最明顯，兩個年紀小的就差一蹦一跳，眉目裏都是欣然雀躍。
“我們有自己的粉絲！有人支持我們！”巫鐘越手搭在溫如玉胳膊上，“我們會更好的對嗎？”
回答他的不是溫如玉，是后方的聲音。
“ivory！加油！”
“ivory！加油！”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世子風流李震李星河 快穿男神有點燃 傳聞中的小師叔 沉冤昭雪之后 六十年代好日子 云海中的風 轉世帝尊 劍卒過河 混沌世界之超維戰紀 全民覺醒：開局十連sss級天賦 躲在冷宮茍成大佬 從小李飛刀開始 幸孕霸寵：九爺，早上見！蘭溪溪薄戰夜 死神之大虛狂想曲 慣著他治愈他 隋唐大猛士 鈔煩入盛 本侯有疾 女神歸來：總裁寵妻108式 抽身而退 道士娶親 流浪修者 不會真有人覺得我是沙雕吧 天團與皇冠 西游：開局幫冥河強化阿鼻劍 最強王者 斗絕天下 長生路清歌一曲 [HP]47天改造 惡毒男配就要為所欲為 一不小心成了團寵妹妹[穿書] 白月光替身的職業素養 我搶走男配后，女主哭了 龍王弱小無助但能吃[星際] 腹黑伴侶和我先婚后愛了 金鋒關曉柔 喪尸獵人 穿書后與太子殿下流放邊塞 人間問道 總裁的冷寵情人 暮河謠 寰宇行者[一代目] 當劇情降臨 張帝 將你拉下神壇 全球逃亡：我的房車和機械軍團 破產老男人與缺錢小奶狼 深海里的星星1 小白菜的逆襲 有種賤到底 快穿 戰死的夫君回來了 這個白月光我不要了[重生] 這個炮灰開掛了[末世] 佳期難尋 穿成反派的貼身猛禽 我磕的CP成真啦[紅樓] 光與暗之斷章 我是一只呱 零度gl 小哭包他又美又強[快穿] 治療是爹！[星際] 星空下無敵 大梁探妖錄 請讓我咬住你的尾巴 龍神戰婿林燁張思婉 豪門強寵：做你女人100天 龍婿奶爸 美食博主來種田 飼養 校花的修仙強者楊天全文 隱婚總裁，晚上見！ 落魄后，真千金的男寵瘋狂白切黑 都市無敵高手夏天喬小喬冷冰冰 我頓悟了混沌體蕭云席春雨 蓮生敦煌·下 天字壹號房 女生宿舍 遮天之蒼天霸體 長兄為妻 九叔世界：開局黑化，反榨干女鬼 溫柔撒旦，撿來的小嬌妻 快穿：漂亮炮灰靠嘴挽救瘋批反派 修書人之古宅 頂流探案手冊 狂亂 當小社畜渣了老板后【周昕，喻瑾】 刺情 修仙殺 紅樓情僧 放開那個受 局長的仿生人女友 網游三國：我的神將有點多 一晚傾心 我，漂亮社恐，攻了主角攻 開局我是項羽 帝國最后的少將[星際] 24小時雜貨鋪 她總想當我的提款機 妖神紀 武破九荒完本txt下載 大明：弟，我把你皇爺朱元璋抓了 服軟gl時千辭 這個開頭不太好 爺爺臨終前，逼我嫁給帝都首富 七夜強寵：傅少，請自重慕微瀾傅寒錚 我的毒舌大帥鍋 伴君如伴貓 華娛：導演的快樂就這么簡單 頂流偶像的專屬保鏢 欲戀橫生 舊日囈語無刪減 相依為命 [綜韓劇]進擊吧！男配！ 巔峰人生李晉蘇晚晴 科技崛起從被辭退開始 女知青下鄉隨身空間重返知青點 上司是我甩了三年的前男友（np，男全處） 歡迎來到柯學人生 強者歸來 鐵幕1954筆趣閣 萌寵救治指南[星際] 絕世唐門之天心斗羅 和前任小姑聯姻的日子 希望行紀 他來自女尊 我的極品美女老婆 重生團寵：在厲爺懷里肆意撒歡 我在修仙世界創造怪談 人魚與死神的love Kiss 重生千禧，我是導演 金牌法醫下堂妃 我黑衣組織大佬txt下載 神醫官道 攻略那些霸總們Ⅱ（快穿） 長生武道：從金剛長壽功開始 葉梓晴沈少廷 乞兒成長記之江湖悲歌 都市鎮魂之召喚諸天萬界 教授在身邊 把男神撩到手之后 病式精神病 惡來傳 港片：從踩入老尖開始稱霸港島 穿越年代文軍婚對照組 楚龍蘇玥 我用一萬條命茍成仙帝 黑光咸魚的美漫日常 重生之萌寵貓咪 在柯學世界用玄學賺錢 AI養寵需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