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出去的雌蟲瓦利為難的看著雙方,隨后附身單膝跪在亞提斯身前:“雄主,我們無法對一名閣下出手,不如雄主將氣全發洩在我身上吧。”
“滾,廢物!”亞提斯一腳踹在瓦利身上:“今天他不死,回去我就讓你們死!還不給我弄……”
——啪!
楚安彥上前兩步,直接揚手給了亞提斯一個大耳刮子,手掌順勢落下,一把揪住亞提斯的衣領,二話沒說又在胖子的腹部重拳出擊,打的胖子瞬間軟下身子。楚安彥掃了眼旁邊面如死灰的雌蟲,拎起亞提斯就往窗邊走去。
將死胖子抵在打開的窗口,手掌用力,亞提斯瞬間半個身子探了出去,剛才滿嘴污言穢語的亞提斯現在被嚇得更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別,別別……”
就在這時,安提諾從楚安彥的身后冒出,手上舉著凳子就準備朝楚安彥砸去,但是早有防備的楚安彥猛地想身側一躲,實木制成的板凳不偏不倚的落在亞提斯身上,瞬間屋內傳來殺豬般的嘶吼,簡直痛徹心扉,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楚安彥看了一眼就沒好意思再看下去,畢竟安提斯砸的位置非常微妙,看的他都不覺□□一冷,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他估計死胖子的下半生性/福也在這一刻葬送的徹底。
嘖嘖嘖,實慘。
不過對于亞提斯家的雌蟲估計是件好事,畢竟蟲族律法中規定,無法完成義務的雄蟲,不得婚配雌蟲,就算結了婚,那玩意沒用了,雌蟲也有離開的自由。這是楚安彥這幾天學到的一個小常識。
“亞提斯,抱歉,你……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他。”
安提諾此刻也慌了神,松開手中的木凳,想要去扶亞提斯卻又不敢下手。不過這跟楚安彥有什么關系,他嘴角含笑,揪住安提諾的后衣領:“你剛在是要偷襲我嗎?”
俊朗的臉上掛著溫和的笑,一點沒有剛才的殘暴,更像是一位儒雅的翩翩貴公子。
“你,你放開我,你要是敢動我,我們安氏家族一定不會……”
真的是一個比一個聒噪,他就是想安安靜靜的吃一頓飯,他容易嗎!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肯滿足他,他真的有些生氣了。楚安彥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完全沒有給安提諾說完的機會,大臂一掄,安提諾整個蟲就貼在了墻上。
等楚安彥松開手時,雄蟲從墻上滑落,暈了過去。
扯過桌子上的濕巾,細致的將手指一根根擦干凈,擦完隨意一丟,側身朝另一群雄蟲走去,這個方位,瑾桑離楚安彥更近,楚安彥將手搭在瑾桑肩上:“你們,要不要一起上。”
“我,我可沒有說你壞話。”瑾桑被嚇得一哆嗦,猛地掙開楚安彥的胳膊,撒丫子就跑到自己的雌侍身后,就這還不忘禍水引東流,指著另外兩個,一點沒有剛才的飯搭子情誼:“他們說的,不關我的事。”
“我沒說。”
“不不不,不是我說的,你聽錯了。”
兩位小跟班早就被楚安彥兇殘的一面嚇得雙腿發顫,那還不顧得上地上兩個已經昏厥的貴族,他們可不想挨打,雖然也想往他們的雌侍身后躲藏,但是側目才發現,他們家的雌侍被瑾桑帶來的雌蟲擋在了外層,根本就夠不著。
楚安彥挑眉,看著主動護住瑾桑的雌蟲,面容堅定,倒是一點不像是受過殘害的模樣,他不由多看了探出頭的瑾桑兩眼,估計這貨還湊合。
當時說這貨的雌君叫海利爾來著。海利爾,海利爾,這名字咋這么耳熟。還不等楚安彥想起來,就有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朝這邊跑來:“讓開,讓開,執法人員辦事,聽說有蟲子敢毆打雄蟲閣下,我倒要看看是那位。”
普達欲哭無淚,上任第一天就在他的管轄區域出現如此惡劣的事件,他的警旅生涯估計也做到頭了,他今天就要看看是那位“勇士”!敢毆打雄蟲,這不死也要脫層皮的后果,哪個雌蟲這么莽!搞得他都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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