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應文感受到有人來摸自己的額頭,迷迷瞪瞪的睜開眼,對上了坐在旁邊的曲子緒的眼睛。
曲子緒拍了拍他的臉,“沒發(fā)燒,繼續(xù)睡吧。”
應文腦子轉不動,身子也動不了,他含糊地問曲子緒,“你怎么還不睡?”
“這就睡了。”曲子緒翻上上床,把他攬進自己的懷裏,輕輕拍了拍,“睡吧?!?
應文應了一聲,閉上眼睛又沈沈的睡去。
等到他再睜開眼的時候,身邊的人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被窩都是涼的。
他身上酸的很,勉強靠在床頭,扶著腰罵爹。
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么僅僅是一個晚上,情況就完全顛倒過來了。
這和他事先設想好的不一樣啊!
“嘶——!”應文掀開被子看見自己身上腿上的印子,怒道,“曲子緒是狗變的嗎!”
“說什么呢?!彼捯粢宦洌泳w就推門進來了,手上還端著一碗粥,“怎么坐起來了?”
“腰酸背痛的,”應文扯過被子蓋住自己,“你干嘛咬我啊!”
“喝點清淡的粥,”
曲子緒把粥遞給他,挑眉看向他,“咬你?”
他伸手扯開自己的衣領,朝他展示了一下自己脖子鎖骨上的幾個牙印,“到底是誰先咬誰的?”
應文看到臉熱,轉過頭去,拒不承認是自己干的。
曲子緒看著他喝下去大半碗,說道,“我續(xù)了一天房,明天我們再回去。”
“為什么,”應文看了他一眼,“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
“請假就是了,”曲子緒說得理所當然,“上班哪有你重要啊。”
應文臉一紅,抱著碗小聲嘟囔著,“油嘴滑舌……”
然后就聽見曲子緒繼續(xù)說道,“再說了,你的身子受得了嗎?”
男人怎么能這樣被說!
應文又被點燃了,但是剛動一下,就牽扯著其他地方痛,心知自己著半殘的身體確實沒辦法和來去自如的曲子緒比,最后只得傲嬌地“哼”了聲。
曲子緒把碗拿出去放著,又進來。
應文正好往自己身后塞了個枕頭,眉頭微微皺起,見著曲子緒進來了,遷怒他,“你干的好事!”
曲子緒笑著接受,“的確是我干的?!?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