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拂衣,風雅宜人,這也就在春雨時節相輔相成,其余時候不過在等待。
亡國詩人強上盛世詩人多許。
她勾起唇一動,似笑非笑,圣月涇渭分明的杏眸子嵌滿好奇。
“那,到底是寫了什么呢?”
“七字,小樓一夜聽春雨。”青青一陣失神,閉了閉目,終于說到。
“詩中我唯喜摩詰、義山。”
她輕輕一‘嗯’,不知何意,剪影仿佛清冷的有些哀傷。圣月與眾幾個在聽完她的故事之后有些唏噓,院子裏做了一會兒各自散去,唯圣月餵完長生,獨個跑回來看她出神。
她正值青春的年紀一定是個很美的女人,她現在荊釵布裙仍不顯得狼狽,圣月握住她的手,似乎是想要傳遞點力量給她,外面飄起了零星,圣月推著她逗趣了兩句,半推半就送回室內。
紅塵,只是這客棧的過客。
或許也是同等的原因,青青回過身趴在圣肩頭了一會兒,一言不發,嘆氣出神。
圣月看過原著及古天樂與梁小冰出演的正劇,深知青青不安的源頭,她應猜到了吧,她那魔教教主父親是快來了;
她、始終是魔教教主的孫女,不,現在是女兒。有一天,她會擺脫命運,卻要換上與親子的分別。
這就是青青,為父為夫為子,誤了終身的幸福。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呵呵……也不過如潮汐起落無萍無根,嘆人間美中不足今方信?縱舉案齊眉,到底意難平!
始終對青青來說,圣月只是一名喜歡詩詞的女孩子,踏遍千山萬水,沒有家人朋友的女孩子,她不自覺地眼神流露憐惜,圣月不是瞎子。
在圣月眼裏,沒有什么多余拿出來相報,青青是她畢生難得的知己友人,她外貌很像她的祖母弱柳夫人,而她始終是獨個人格魅力的青青,鐘情不悔的青青。
風色驟變,驀地騰起身子,圣月朝青青苦笑:“長生還在外面。”輕功起落,想不到自己如何,先是照看馬廄中的‘長生’。
“西門,對不起。”圣月脫下披風蓋上它,別的馬兒有嘶鳴的,有蹬蹄的,圣月一看,飛上飛下也不顧那么許多先是擦干一匹匹馬兒,再是餵了飼料,它們就不怎么鬧了。
至于西門還是跟圣月吃同樣的東西,這就是為何圣月一頓飯總是別人的雙倍!
忽而一笑,杏眸綻出了喜悅的花朵,少女嬌艷的笑容使得簡陋的馬棚蓬蓽生輝。
她說:“我想我會緊握手中的劍,對,保護朋友的劍。”
“你終于找到你的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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