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嘉陽很容易就信了葉衍的鬼話。
也是，他現在是學生嘛，爸媽當然最擔心他的成績啦，葉衍又是個超級大學霸，讓補課也很正常。
于是，他熱心的帶著葉衍進臥室，給對方看他的資料書。
葉衍坐在一大摞書籍前，每本書都翻了翻，平靜的表情越來越繃不住：“這些都是你的書？確定不是剛從書店買回來的？”
怪不得冉父緊張冉嘉陽的成績，可不得緊張么，這書跟新的一樣，怕是都沒翻開過吧？
“我……我是學渣嘛……”冉嘉陽的頭越來越低。
葉衍合上書，深吸口氣，淡淡問：“我問你幾個問題。《琵琶行》會背么？”
冉嘉陽努力想了想，脫口而出：“我知道，枇杷能吃！”
“？”你腦子很有問題啊葉同學。
那看來不是，冉嘉陽撓了撓頭，又想了一會兒，終于有了印象：“我記得就……猶抱琵琶半遮面，千呼萬喚始出來……輕攏慢捻抹覆挑，大珠小珠落玉盤。”
“……”
葉衍嘴角抽了抽：“你是認真的嗎？”
冉嘉陽滿臉無辜的看著他。
怎么啦，背得很離譜嗎？可他印象中這些就是《琵琶行》的句子啊。
葉衍放棄了語文，轉而問數學：“你告訴我集合的定義是什么，數集和數集之間的關系？”
這給冉嘉陽問懵了，集合……就，體育的那個集合嗎？好像又有點不太對。
“英語的時態，你還記得嗎？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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