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沒有教子的經(jīng)驗，對凌舒音多有寵溺，后來他才從別的仙尊那里得知這樣是不對的，這樣養(yǎng)大的孩子只會永遠依賴他，再也長不大。
那時候凌舒音已經(jīng)長成了現(xiàn)在的x子。
天真爛漫，又有些不通人事的木訥，他幾次被其他仙尊叫去處理凌舒音惹出來的麻煩，都只是笑而處之，那時他覺得凌舒音的x格很好。
永遠依賴他，再也長不大，那就這樣罷，反正他路朝在三界沒有敵手，他能護住自己小徒弟周全。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丟失自己的道心。
在意識到身下的人是凌舒音那瞬間，路朝五感盡失，他的血脈倒流，冷汗涔涔，他極為艱難地平穩(wěn)呼x1，但碎裂的道心騙不了人，無情劍從他的靈臺里脫落出來了。
他的道心碎了。
千年不沾染男nv之事，他第一個親近的nv人竟然是從小養(yǎng)大、ai護有加的徒弟，他愧對尊長的身份，愧為凌舒音的師父，更愧對她無條件的親近和依賴。
而此刻，她在歡好后躺在他的懷里，身上仍是不著寸縷，就這樣靠在他的懷中，蹭著他的頸窩，這種感覺又很陌生。
太親密了。
對于師徒來說，這太親密了。
以至于路朝不得不回想起剛剛和此前發(fā)生的一切，回想起他們所做的事情，那些唇齒交纏、x器相連的事情。
他側(cè)頭望著凌舒音的方向，一片漆黑，而凌舒音看著他的動作，略微改變了姿勢，把嘴唇落在了路朝的下巴上。
很軟。
和她周身一樣軟，腰肢纖細，柔若無骨，路朝從沒有哪怕一刻曾以這樣的目光去審視自己的小徒弟。
現(xiàn)在他道心破碎，壓抑的情根反撲，讓他立刻就明白過來。
那是一個男人看待一個nv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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