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李奧再次拋出來的疑問，古一沒有急著回答。

她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復又斟滿，再次一飲而盡，試圖用蜂蜜茶水的甜美感覺來沖淡她心中不美好的回憶。

定了定神，古一淡淡的聲音隨之響起：

“我沒有通過阿戈摩托之眼觀察到你殺死了卡西利亞斯。”

“說實話，埃爾文先生。關于你的事情，我只能用阿戈摩托之眼看到你的過去，而你的未來，一片模糊，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可能，我無法窺視到哪怕一分一毫。”

“但正因為如此，原本窮途末路、幾近放棄的我，才重新燃起了希望。果然，我賭對了！”

古一有些興奮，說起話來滔滔不絕，

“原本在你來卡瑪泰姬之前，其實我并沒有注意到你。畢竟這個宇宙中存在著無窮無盡的智慧生物，我不可能將每個人的過去和未來都細看一遍。”

“在這次惡魔入侵事件中，我已經用阿戈摩托之眼看遍了所有的可能性，最終的結果都是卡西利亞斯依然好好地活著，所以我原本都準備放棄了，裝作受傷只是我習慣性留的后手之一。”

“但等你來找我解決靈魂上的詛咒時，我被你身上的奇異之處震驚到了。”

“索性，我用阿戈摩托之眼來了一場時間回溯之旅，將關于你的事情看了個遍。”

古一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事情，尷尬一笑，

“埃爾文先生，實在抱歉，我并不是有意要窺探你的隱私，這都是職業病，請你多見諒。”

李奧能怎么辦呢？

有一個能“時光回溯”的大佬遠在天邊查看你的過去，而你卻一無所知。

你也就只剩下絕望了！

最后李奧只能無奈又故作大方地擺了擺手：

“沒事，古一尊者，我不介意，你接著說。”

古一微微一笑：

“我驚訝的發現，但凡碰到你的那些人，命運或多或少地都被改變了。

阿薩姆·佐拉，席恩娜·施密特，亞歷山大·皮爾斯，尼克·弗瑞，彼得·帕克，巴基·巴恩斯，娜塔莎·羅曼諾夫……

哦，還有奧克塔維斯法師。

這些人的命運被你改變的尤為徹底，而且都是我原先沒有看到過的。”

“發現了這些事情之后，我原本認命的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于是就有了接下來的一系列計策與謀劃。”

“果然，埃爾文先生，你就是一個奇跡，你成功的改變了我的命運！”

古一說到這，臉上仿佛帶上了圣潔的光，對李奧既贊嘆又崇拜。

可面對古一的吹捧，李奧卻怎么都高興不起來。

反而，他感覺非常淡疼。

李奧心中風云變幻、天人交戰了良久，最后他選擇小心翼翼地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