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沒有掛鎖，輕易就能推開。從草和泥土的壓痕來看，這里并非沒有來客。
方遠航和徐椿走在最前面，警惕地觀察周圍。
蕭遇安緊隨其后，觀察足跡之后道：“幾乎都是男性。”
明恕湊近，“e國的人普遍高大，腳寬且長，但女性一般不會有這么大的尺碼。”
“工程類鞋具。”蕭遇安說：“看來這里不久之后可能會被拆除。”
明恕朝前方走去，忽然蹲下道：“蕭局，你來看這個泥足跡。”
蕭遇安上前，“小尺碼的戶外鞋。”
明恕抬頭，“女性？”
“不排除小個子男性。”蕭遇安看向周圍。
明恕立即明白，“足跡的主人可能不是獨自前來？”
“嗯。”蕭遇安走到五米之外，“這里也有一組泥足跡。”
兩組足跡和旁邊的足跡截然不同，它們更加瘦窄，和e國人的普遍腳型有差距，其中一組男性足跡倒是和明恕的腳型相似。
明恕和蕭遇安對視一眼，明恕立即將方遠航叫過來拍照。
這次肖滿沒有來，方遠航被當半個痕檢員使——他好奇心重，學東西也快，前段時間和肖滿混久了，偷了不少師。
“不管有沒有用，存著再說。”明恕往里走，很快被籠罩進建筑物的陰影中。
工廠地上有三層，下面還有一層地下室。賀煬當初布置的場景有不少還在，墻上有成片接近黑色的痕跡——陳年的血污就是這樣。
第一個被害人周力死在一樓，尸體早就被處理掉，但地面的縫隙里仍然有些許可見的血跡。
明恕在那里站了一會兒，向樓上走去。
監控室在三樓，梁小軍最后被邢茂殺死的地方也在三樓。
靠近那個“決斗室”時，明恕吸了吸鼻子，察覺到空氣中有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古怪的氣息其實一直彌漫在四周，剛進來時覺得刺鼻，久了也就適應了，但剛才的味道不一樣，它很淡，好像馬上就要消散。
明恕覺得熟悉，像是鞭炮燃放之后的硝煙味。
他加快步伐，看到“決斗室”里的景象時，眼中浮現一抹驚訝。
“這……”
鋪滿地面的，居然是大紅色的紙屑！
方遠航也趕了過來，大聲道：“鞭炮？”
這副情景他們在不久前也見到過，東城區的芳隴巷子里，紅紙屑堆了滿滿一土坑，被埋在里面的是無辜死去的少年項皓鳴。
這里顯然沒有另一具尸體，但紅紙屑的出現很不尋常。
e國沒有放鞭炮的習俗，這里的人甚至不知道鞭炮是什么。
“師傅，你看那里！”方遠航指向一個容易被忽視的角落，“祭祀用的蠟燭！”
墻角豎著兩根紅燭，只剩很短一截，幾乎是燃到了最后。紅燭之間，堆積著許多香灰。
毫無疑問，曾經有人在這里紀念過梁小軍或者邢茂。
“鞭炮是放給逝去的人，在敘山市河鶴縣，有用鞭炮懷念逝者的習俗。”蕭遇安撿起幾片紅紙屑，“三樓相對封閉，氣味不易散去，從硝煙的濃淡程度看，鞭炮是在今年春節前后燃放。”
方遠航一握拳頭，“果然有人在為被害人復仇。河鶴縣，難道真是曹芝丫？”
明恕撥開地上的紅紙屑，并未看到足跡。
樓下泥地里的足跡是向外，也就是離開時踩出，房間里并沒有泥點。
“沒想到會有這種收獲。”明恕正說著，忽然瞥見蕭遇安正在看手機。
“柳至秦的消息。”蕭遇安說：“他到克洛嘉市了。”
克洛嘉市是e國東部人口最多的大城市，主城繁華，井然有序，但其輻射范圍內的衛星城，卻藏污納垢，黑市里進行著不該存在于文明社會的勾當。
賀煬常去的埃頗勒市就是克洛嘉最大的一座衛星城。
在家中不受待見，卻雄心勃勃的私生子江希陽，和在同行、學生眼中風度翩翩的岳書慶，都是埃頗勒市的常客。
柳至秦已經查清，他們在這里有一副與日常生活完全相反的面孔，身份為偽造，每次以f國和n國人的身份，通過向地頭蛇支付高額酬金，避開海關入境，并結識了長期在克洛嘉市活動的尹甄。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溫柔深處是危情陸景琛顧南舒 西游：我能修改旁白 被迫聯姻 是明日方舟噠！ 首席大人，寵上天！ 鎮魂大判官 永恒神帝 在逃生本中貌美如花［無限流］ [綜]星際考古直播小隊 帥哥你假發掉了 當反派遇上反派 大佬的小作精又在崩人設 賴三兒 武俠仙俠世界里的道人 我有一卷善惡天書 重生：從互聯網到全球霸主 都市修真醫圣陳飛慕容珊 超智慧進化 助鬼為樂系統 請不要靠近我了 卡焰 當首富從買虧損企業開始 《別鬧,薄先生!》沈繁星 我的新郎逃婚了 山村詭事 曲嫣傅廷川小說叫什么 香艷：我的熟女情結 青神傳 花都保鏢 對方辯友請注意 重生之定三國 職業挑戰：開局消防員，感動全網 斗羅大陸之空間寶石 最強召喚系統 捧霜雪 我天師，我對象邪祟 異界職業玩家 鹿靈風水鋪 重生后美強慘女主她瘋批了 栗冽與池 擁有月亮的人（校園 1v1） 我不做NPC了[末世] 挽明 我有一只波斯貓 美人裙下 王爺獨寵俏丫頭葉珍珍齊宥 攻略系統 無心飛升，專註賺錢幾百年 老乞丐 穿書后我被主角盯上了 重生之喵生逆襲 休妻實錄 轉身跳進西涼湖 穿越之幸福生活 漢末之風起并州 大佬一心修道 我會修仙以后 他的觀賞魚（骨科H） 位面交易系統之騎龍 病弱青梅她不對勁 寡婦H 碾碎芍藥花（ABO 1V1） 公主她又亡了國（NP） 掌心天鵝（骨科nph） 奈何姜醫生她又冷又颯 西行淫記_高h 覆活吧！2.5條悟！ 愛難安 這是一個偽直男真苦逼攻被不斷綁架又被“救”的故事 再次 鑫哥二手手機專賣 規則怪談：我能推算一切！ 發現老公是名柯Gin怎么辦 桃源仙蹤 隔壁家校草是我老公 穿成貓后我餵養了小皇子 低等動物 大佬總想讓我追 系統之逆轉人生（娛樂圈） 宇宙相遇計劃 單身女子保命日常【完結版】 都市：我看的虛假廣告成真了 眼鏡女與狐貍男 耍寶小男傭 快穿：偏寵炮灰小可憐 我的守護靈老婆有億點強 金牌咸魚調解員 黑化女配虐渣指南 學霸對上校霸 必死之人［快穿］ 穿越成魔王 此生不負你情深華笙 絕色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我在神秘復蘇斬詭 漢末之益州崛起錄 神力紀元 本想在末世求死的我被大佬圈養后 萬裏星河不及你 古妖血裔 小嬌嬌！香軟撩！兩個暴君都愛她 他喜歡何知曉 戀愛學概論 骨中刺身 云劍仙錄 頂流今天不營業 她來聽我的演唱會祝溫書 甜欲！閃婚后被閨蜜小叔寵溺入懷 劍道浮沉錄 人在超神開局復制成神 你贈我怦然心動 新帝求我入椒房 八零致富從做彩燈開始 靈氣復蘇:妹妹竟是女帝重生 宿主被guan滿的日常[快穿]臨安海棠 火影：開局獻上柱滅之刃副本 我給反派生哈基米 我把喪尸康覆了 靈墟，劍棺，瞎劍客 逆天雙寶：神醫娘親又掉馬了 我倆的關系（劇情h） 最強女裝系統 我不是不可名狀的寵物 情趣體驗師 御獸：讓玩家來顛覆世界 報告皇叔，皇妃要爬墻 毒醫狂妃：邪帝請節制 閃婚之寵妻無限 茍在仙武娶妻長生 領導者的專屬玫瑰 大乾 醉笑紅塵三千場 全球進化：我移植了至高神心 寧北蘇清荷 當大佬們爭先恐后成為我小弟 蘇晴陸銘煜 重生之都市仙帝 變成女生的我被校花賴上了！ 鳳凰花開日 海上游輪，我買艘航母不過分吧？ 我和系統柯學求生 我的超能力死后才能用 極武仙皇 風水寶地 福氣包她有六個大佬哥哥 千青公主 用吃拯救世界[山海經+聊齋] 重生異能之扮豬吃老虎 星際全民偶像 穿成起點文炮灰后 重生之大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