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初!吃醉燒雞了!”
薛晏榮扯嗓子在院兒里一喊,推門就往東廂房里進去了,包好的燒雞往桌案上一扔,人就坐在了一旁的太師椅上。
“渴死了,有茶沒有!”薛晏榮邊說邊將頭上的暖帽摘了下來,搓了搓手又將袖子往上擼了擼。
不一會兒,門前就過來了個小小的身影,手里端著青瓷茶盞――
一旁的姚十初笑著說道:“去呀,沒事兒,過去吧。”
這不,那小人兒才端著茶盞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起先薛晏榮沒注意,似是渴極了,拿起茶盞,當即就飲了一大口,再放下的時候,才發(fā)覺出了異樣,瞧著眼前的小姑娘,眉毛就挑起來,抬眼看向站在姚十初――
“這誰啊?”
“二爺還問我呢,這不是您讓她來找我的嘛。”姚十初伸手搭在那孩子的肩上“您再仔細瞧瞧――”
薛晏榮瞇了瞇眼,這才反應過來――
“這不是――”頓時就笑了“還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吶,洗干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