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瑤罵人的詞匯不多，沒什么新意，翻來覆去就那么幾個，不過她把自己能想到的全罵了一遍。
文字不能表達(dá)語氣，但蔣寒舟從數(shù)量上感受到了方瑤的憤怒。
把方瑤嘴巴上的口紅親花不是他本意，但方瑤脖子上的吻痕，蔣寒舟確實帶了點兒故意的成分在。
他太清楚一個男人看向自己感興趣的女人時是什么樣的眼神了，方瑤喝醉那天，陪在她身邊的那些異性們，個個都想當(dāng)護(hù)花使者。
蔣寒舟猜測，上次和方瑤約會的人，應(yīng)該就在里面。
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說吃醋也談不上，但既然已經(jīng)有了立場，蔣寒舟覺得自己有必要適當(dāng)?shù)匦闹鳈?quán)。
他做了什么壞事自己心里清楚，不過他不要臉，就故意欺負(fù)方瑤臉皮薄，理直氣壯地還問她：“我又干什么了？”
蔣寒舟直接發(fā)的語音，明明是很正常的話，但從他嘴里說出來，好像莫名就帶了股流氓的味道。
方瑤聽得臉紅，又害怕自己手機(jī)音量太高外放出來，四下看看，見同事們都專心致志地各自忙活，她心里的羞恥感才淡了些。
老板正在朝著這個方向過來，方瑤沒時間再打字，就也回了條語音：“都怪你，我以后都沒臉見人了。”
她偷偷摸摸的，聲音很小，語速飛快，氣惱又嗔怪。
蔣寒舟幾乎能想到方瑤開口時候臉上的表情，含嬌帶怒，眼睛里濕漉漉的，調(diào)戲一下說不定能羞得哭出來。
他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給她打字：
【別發(fā)語音了。】
【我在開會。】
蔣寒舟在這兒停了停，想等方瑤問‘為什么’，不過她可能在忙，沒回應(yīng)，蔣寒舟也不在意，下流地笑著，繼續(xù)說：
【大家都看著呢，我待會總結(jié)的時候下面頂個帳篷，多不雅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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