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張大嘴巴發出無聲的嘶吼，抽打在精神力上的鞭子痛到靈魂深處。
好在痛苦來的快去得快，深知回答不上來就會被打的瘦猴趕忙緊了緊精神，剛好這是他精通的地方：“是……不是不是！有兩次是一樣的，還有一次不一樣！”
“都是什么味道？”李平安眼睛一瞇，一個大膽的猜測涌現在心頭。
“第一回是剛哥把外城整合起來的時候我見到的，那次我聞到的是一股惡臭的鐵味，還帶著一點竹子腐爛的味道。”瘦猴連忙回憶了一會，好在這是讓他記憶深刻的場景，斷斷續續地也是講了出來。
……這是噴了嶗山百花蛇草水？
李平安吐槽了一聲，這是什么鬼味道。
面上則是沒有露出什么表情，微微點頭示意瘦猴繼續說。
瘦猴擦了一把臉上的汗：“第二次和第三次都是剛哥來外城給我們這些人散藥，并且回收血腥瑪麗的時候。”
“這兩次的味道是一樣的，都是很明顯的腥味兒和毒藥臭味兒。”
不同的人么？李平安眼中神光一閃，這瘦猴真是個人才，他的鼻子武魂聞到的應當是目標武魂的味道。
惡臭的鐵味，可以認為是昊天錘。
腐爛的竹子味是藍銀草？藍銀草應該不會出現竹子味吧，那是和唐三一起被抓的陸福嵐？
記得沒錯的話，當初那個單純天真的女孩兒，武魂就是春竹。
小奧，你的嵐嵐我可能找到了！
如果這么想的話，那剛哥還真有可能是唐三。李平安默默盤算，不曉得這是打的什么算盤，千尋疾普一侵占唐三就把他送到殺戮之都了？
瘦猴聞到的另一位呢？
李平安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腥臭、毒藥味，很容易就能猜測吧。
可憐蟲獨孤博那被當面侵占的孫女——獨孤雁！
這兩人的毒系理論結合在一起，形成了瘦猴這樣的團體么。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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