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你也知道青湖莊的事啊?”
江裕生慌忙馬上跪了下來,“原來真是方爺駕到,請恕江某人失禮!”
然后他抬起頭,眼睛不敢直視方澤,惴惴不安的說道:“雖然我并沒有參加青湖莊那件事,但是方爺?shù)耐缫褌鞅榱苏麄€江北的地下世界,還請方爺恕罪,江某人的不知之罪!”
接著,他趕緊跟方澤磕起了頭來。
開玩笑,他雖然在云義市可以呼風(fēng)喚雨,只手遮天,但是拿在整個江北來說,只是一介不入流的小小的大佬而已。
這位方爺被整個江北地下世界奉為尊,那實力不說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他灰飛煙滅,就是跟附近幾個大點城市的大佬們打聲招呼,也足以讓他這個小縣城的老大日子不好過。
他還沒嫌自己命長,所以那頭磕得是聲音震天。
阿輝和鐵山也是慌忙磕頭不已。
他們也后怕不已,原來就位就是傳說中的那位方爺,他們只覺得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冷汗都已經(jīng)打濕了衣背。
那邊的六子偷偷瞧著這一幕,整個人像被抽了靈魂的軀殼。
憑他的級別雖然沒有聽過什么方爺,但是江爺都向這個人磕頭認(rèn)錯了,那么這個人是一個什么級別的存在,已經(jīng)不夠他腦袋想了。
天啊,自己之前差點惹了一個什么樣的存在啊。
然后直接兩眼一黑,他情愿要暈過去,也不敢再看方澤一眼了。
而那些還躺在地上的幾十個大漢,直接沒了任何聲息,一個個窒息至極。
“行了,起來吧。”
既然對方都跟他下跪磕頭,懷著敬畏之心了,方澤還能說什么,畢竟跟他們也沒多少恩怨,今天過來只是想問明白一件事而已。
江裕生他們聽方澤這么說,終于松了口氣。
雖然停止了磕頭,但還是不敢起來。
方澤也懶得再說什么。
只是望著江裕生說道:“把你叫過來只是想問你一些事情。”
“請方爺開口,只要江某人知道的,保證知無不言!”江裕生慌忙說道。
“李家豪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吧?”
“認(rèn)識認(rèn)識,他曾經(jīng)在我下面混過,現(xiàn)在窩在一個小鎮(zhèn)上當(dāng)著一個小大哥,方爺,他得罪了您嗎,要不要我做點什么?”
“不必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小大哥了。”方澤只是淡淡說道。
江裕生神色微怔了一下,看來方爺已經(jīng)對那個李家豪做過什么了。
只是讓他費解的是,方爺怎么會跟那樣的一個小角色扯上關(guān)系的。
“他說是你讓他對付一個姓方的人家,是這樣嗎?”方澤眼睛微瞇的看著江裕生。
江裕生胸口猛地突了一下,神色也為之一緊,姓方,方爺也姓方,難道這其中有什么關(guān)系?
“方爺,是江某不對,確有此事,還請您恕罪啊!”
他也趕緊再次伏到了地上磕頭不已。
心里恐懼不已,如果那家人是方爺?shù)挠H人什么的,那這件事對他來說就成了天大的事了。
磕了一番頭后,他才敢抬起頭來,也不敢問方爺跟那家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只是顫顫巍巍的說道:“方爺,雖然確有這件事,但是我也只是受人之托,我也并不認(rèn)識那家人,當(dāng)時只是隨口交代下去的,并沒有真正想過要把那家人如何,還請方爺饒恕我!”
“那是什么人讓你這么做的呢?”
“對方只是一個小少爺,因為他父親跟在下有點小交情,所以我就隨口答應(yīng)了這件事,然后就隨口吩咐了一下李家豪,方爺,我真不知道這件事會與您有關(guān)!”
江裕生除了害怕外,暗暗也苦笑不已,這只是當(dāng)時隨口應(yīng)下來的一件小事,也根本沒有當(dāng)回事,他都甚至差點快忘了這件事,卻沒想到,居然牽扯到了這位方爺,還被親自找上門。
他腸子都悔青了,如果今天因為這件小事,讓他蒙受滅頂之災(zāi),他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心里也恨死那個小少爺了。
“小少爺?哪家的小少爺啊?”
“我們云義市一個大老板的兒子,姓許,因為他父親跟我有些生意上的往來,所以當(dāng)時就、就賣了幾分情面給他,不過請方爺放心,這件事我會給方爺一個交待!”
方澤沉吟了片刻,一個小少爺,看來這件事還真說不定是小宇得罪到了什么人,不過既然已經(jīng)弄清對方是誰,那就好辦了。
當(dāng)下說道:“既然他想讓我父母一無所有,那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了吧!”
江裕生一呆,那方姓人家竟是方爺?shù)母改福浚?
那這事對他來說還真成了天大的事了。
不過接著,他又暗自狂喜了起來,原來這個名聲振天的方爺居然是我們這里的人,那我豈不是跟方爺是同鄉(xiāng)!
“請方爺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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