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這時,醫(yī)館踉踉蹌蹌走進來一個人,戴著一個鴨舌帽,臉色蒼白無比,顯得十分虛弱。
“請問,這里是不是有一位姓方的神醫(yī)?”正是之前方澤返回江城時,遇到的那個女孩雨青檬。
就在她剛剛開口,突然發(fā)現(xiàn)了方澤,愣了一下,接著突然倒在了地上,似乎暈了過去。
方澤搖了搖頭,說曹操,曹操就到了,不過她不會是這樣在江城的醫(yī)館一家家的問過來的吧?
好像運氣似乎不錯,終于還是找了過來。
花纖纖這時趕緊過去,替她把了把脈,頓時嚇得一大跳。
“方大哥,她好像要死了!”
方澤這時走了過來,直接從地上抱起雨青檬。
“她再晚來一步,就真的死翹翹了,還好不算太笨!”
說著就抱著雨青檬向內(nèi)屋走去。
花纖纖也趕緊跟著。
“方大哥,你認識她嗎?”
“認識,我前幾天回江城時,她拿著刀威脅我,坐了我一次霸王車!”方澤笑道。
花纖纖一愣,但接著笑了起來,居然還有人敢拿刀威脅方大哥坐霸王車,還真是有點意思。
不過這個女孩怎么會受如此重的傷?
把雨青檬抱進了內(nèi)堂后。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方澤才從里面出來。
而且額頭微微都有些汗沁出。
因為雨青檬體內(nèi)被人種了一道十分霸道的真氣。
這道真氣如今散發(fā)到了她的四肢百骸全身經(jīng)脈,處理起來雖然不復(fù)雜,但卻要花不少工夫,真是在這最后關(guān)頭,她終于找來了,不然恐怕真的神仙難救。
“好了,先讓她休息一下,等她醒了,讓她自己走。”
能救下她的命,方澤覺得已經(jīng)夠了,也不想再管別的閑事。
他當(dāng)然已然猜到雨青檬出身隱門,所以更加不想管那些隱門中的閑事。
“方大哥,我知道該怎么做了。”花纖纖點了點頭,她本來就極為聰明,有些事不需要方澤說明,她都能懂方澤的心意,甚至毫無夸張的可以說,她是最能懂方澤的一個人。
隨后方澤正準備離開醫(yī)館。
也在這時,一個人影急忽忽的走了過來。
甚至差點跟方澤撞了個滿懷。
卻是鄭安邦。
“方先生,我終于找到了您!”他擦著滿頭大汗說道,看起來樣子十分急切。
“哦,鄭老板有事?”方澤微笑問道。
“方先生,這次又要勞駕您一趟了,我家又出事了!”
方澤微微愣了一下,上次替他做了一個鎮(zhèn)宅蟾蜍的法器回去,還能出事?
“方先生,這次不是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而是我夫人病了!”
鄭安邦連忙接著說道,“前幾天我夫人突然病了,之前我還以她只是感冒發(fā)燒,吃點藥打點針就會好,誰知現(xiàn)在情況越來越嚴重了,在醫(yī)院里束手無策,而且都被醫(y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所以我趕緊來找方先生了!”
鄭安邦一邊擦著汗,一邊十分焦急。
方澤點了點頭,原來是這么回事,不過這病也太突然了吧,之前見鄭夫人都好好的,不像有大病之人。
“現(xiàn)在尊夫人在哪里?”
既然如此,他當(dāng)然要去看看。
“在家里!”
方澤當(dāng)下也沒有再說什么,和鄭安邦一起來到了鄭家。
剛進大門,鄭家的李管家就迎了上來。
“老爺,您回來了,對了,小姐從國外回來了,現(xiàn)在正在夫人房中!”
“琪兒回來了?”鄭安邦明顯有點意外。
“是的,我見夫人病得那么重,就給小姐打了一個電話,她把她的男朋友也給帶回來了,還帶回了一位神醫(yī)在替夫人看病!”李管家說道。
“什么?”鄭安邦一愣。
鄭安邦一直不想讓女兒擔(dān)心,所以沒有跟留學(xué)在外女兒打電話說她母親生病的事,李管家此舉雖然有點自作主張,但想想,也算是一片好心,所以也沒覺得什么。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女兒居然帶了位所謂的神醫(yī)回來替他老婆看病。
這就讓他覺得對方澤有點不怎么好交待了。
再加上,他除了相信方澤,并不怎么相信外面那些所謂的神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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