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當(dāng)時看她的臉色很不一般,肯定知道不少的事情。
果然——
“她,她是來問寧平郡主死因的!”
榮媚月說著,聲音顫抖不止,明顯是恐懼異常,也來不及多想,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
白落幽皺起眉頭,又聽到榮媚月說。
“我娘和寧平郡主是至交好友,不過我出生的時候,寧平郡主已經(jīng)死了,我所知不多,但我娘有一次喝醉酒,酒后失言,說是她害了寧平郡主!”
最后一句話,令白落幽大驚失色。
她雖然也懷疑過,是不是榮府大娘子害死的寧平郡主,但臨平郡主和榮府大娘子無冤無仇,榮府大娘子為何要害寧平郡主?
她抿了抿紅唇,想了想,仔仔細(xì)細(xì)的問。
“你娘害了寧平郡主?怎能害的?”
“我不知道?!睒s媚月?lián)u頭,劇烈的搖頭,抽著鼻子,帶著哭腔,“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繼續(xù)逼問了一會兒,見她當(dāng)真不知道后她露出失望之色。
抬手把人打暈,再把兩個丫鬟的繩子解開,白落幽便心不在焉離開的巷子。
剛剛走出巷子,便被黃泉攔住。
“姑娘,上馬車吧?!?
黃泉指著不遠(yuǎn)處的馬車。
那如同鑲了黃金一般的馬車,十分的吸晴,一看就知道是誰的馬車。
白落幽現(xiàn)在沒有心思去應(yīng)付步驚瀾,搖了搖頭,與他擦肩而過。
“不用了,我走著回去。”
路過馬車時,步驚瀾掀開窗簾,俊美面容一片冷漠。
“上來。”他說道。
她本不想理會,但奈何步驚瀾霸道。
“同一句話,本王不想再說第三遍?!?
這人真是惹人厭煩。
暗戳戳的瞪了他一眼,她不情不愿的上了馬車。
坐在他對面,她低著頭,心中琢磨著剛剛的事情,并不大想和他說話。
如果說榮府大娘子是兇手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在榮府大娘子一走,寧平郡主就瘋了。
由此可見,即便榮府大娘子不是兇手,但也與此相干。
平日里白落幽的話很多,如今難得見到她不說話,步驚瀾還有些不適應(yīng)。
他想到剛剛在角落聽到她說過的話,意味深長的對她說。
“本王人脈深廣,若要查點事,也不是什么難事?!?
“嗯?!?
她心不在焉點頭,敷衍的不能再敷衍了,連他的話都沒有細(xì)聽。
步驚瀾很是不悅,他直接問:“你難道不想讓本王替你查查寧平郡主之死?”
他難得想要幫一幫她,這女子竟然如此冷漠。
她回過神,想也不想便搖頭。
“不用了,我自己能查得到?!?
她不想欠了他人情。
步驚瀾的臉冷了下來,一副她不識趣的模樣。
“既如此,那本王就不再相幫?!崩渲曇粽f。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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