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家伙沖到大樹下,昂著小腦袋看著于他們來說高掛著的一只只五顏六色的紙鳶,一臉的新奇,燕昕蹦到賣紙鳶的老伯身邊,邊執(zhí)著竹竿上隨風而動的紙鳶邊興沖沖地問道:“老爺爺老爺爺,這些是什么呀?”
“嘿喲喲,哪兒來的小家伙喲,白凈凈的真是惹人疼喲。”老人家一臉的和善,笑起來時滿臉的褶子,嵌在黝黑的皮膚上顯得極為慈眉善目,瞧見蹦到他面前來的兩個小家伙,抬手便將掛在竹竿上的一只蝴蝶紙鳶給拿了下來,遞到小家伙們的面前,笑道,“兩個小家伙還是孿生兄弟喲,老爺爺這兒的蝴蝶紙鳶也正好有兩只,要不要買回家呀?”
“要要要!”小燕昕蹦跳著高興地叫著,“阿昕不要蝴蝶的,阿昕要鳥兒的!”
“要鳥兒的呀?哎喲,好好好,等著啊,老爺爺給小家伙拿一只鳥兒模樣的。”老人家笑得兩眼都瞇了起來,一邊抬手去拿一只燕子模樣的紙鳶一邊道,“小家伙們要買紙鳶,可不能自己買喲,你們的爹娘呢?要把你們的爹娘找來,老爺爺才能將紙鳶給你們哪。”
“嗯嗯!阿昕和阿晞是跟著爹爹來的!”小燕昕說著話,連忙轉(zhuǎn)身去找司季夏,司季夏正好馬上就要走到大樹下,小燕昕沖上前去抓著他的手往大樹下拉,一邊高興道,“爹爹爹爹!阿昕要買鳥兒要買鳥兒!”
“好好好,爹爹給阿昕還有阿晞買鳥兒。”司季夏牽著小家伙的手走到了大樹下,老人家正將燕子紙鳶拿給小燕晞看,見著司季夏,打量了他一眼,笑得兩眼更瞇了,“小伙子是這兩個小家伙的爹了吧,瞧瞧,兩個小家伙長得和小伙子一模一樣的。”
老人家不是沒有看到司季夏的右肩,然他卻只字不提,便是面上的笑容都沒有變過,就像他所見到的司季夏與尋常人沒什么區(qū)別一樣。
這便是人心,心善便覺尋常,心惡便覺丑陋刺眼。
“小家伙給老伯添亂了。”聽到老人家說兩個小家伙與自己一模一樣,司季夏便笑得眉眼微彎。
“哪里喲,兩個小娃娃可是可愛得緊喲。”老人家笑呵呵地說完話,看向湊到一起看燕子紙鳶的燕昕和燕晞,“怎么樣啊小家伙們,喜不喜歡這只鳥兒紙鳶啊?”
“喜歡喜歡!”燕昕高興地將燕子紙鳶拿到了手里來。
燕晞則是昂著頭問司季夏,“爹爹,什么叫紙鳶?這只紙糊的鳥兒就叫紙鳶嗎?”
“是啊。”司季夏笑著揉揉燕晞的小腦袋,柔聲解釋道,“這只紙糊的燕子就是紙鳶,有風的時候,它就能飛到天上去?”
“那它要怎樣才能飛到天上去呢?”燕晞又問。
“看到這根長長的線沒有?”司季夏伸手指了指紙鳶背部系著的一根長線,用最簡單的話給小家伙做解釋,“起風的時候,拉著這根長線跑啊跑,它就能飛到天上去了。”
“那爹爹能讓這只鳥兒紙鳶飛到天上去嗎?”這個問題是燕昕問的。
燕昕問完之后,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燕晞的眼睛也亮晶晶的,昂著小腦袋定定看著司季夏,滿臉的期待。
賣紙鳶的老伯也盯著司季夏看,因為他想知道這個父親要怎么回答孩子們的這個問題。
只有一只手的人,該怎么放紙鳶?
小燕昕的這個問題問住了司季夏。
因為他從未放過紙鳶。
只有一只手的他,怎么可能放得了紙鳶?
他只是遠遠地見到過別的孩子將紙鳶放飛得高高的而已。
看著兩個小家伙滿是期待的盈盈亮的瞳眸,司季夏終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柔聲應道:“回家之后,爹爹給你們放紙鳶,讓它飛到天上去。”
賣紙鳶的老人家怔住了,極為詫異地看著司季夏。
兩個小家伙則是高興地又蹦又跳,拉著還沒有綁上線軸的燕子紙鳶跑到了一旁的空地,嬉鬧玩耍著。
司季夏看著燕昕手中的燕子紙鳶有一瞬間的失神,而后才轉(zhuǎn)過頭來邊從衣襟里處取出錢袋邊對賣紙鳶的老伯道:“老伯,那只燕子紙鳶多少文錢?”
老人家本是愣愣地看著司季夏的右肩,這會兒聽到司季夏說話,他趕緊道:“三十文錢。”
“好。”司季夏微微點頭,用手指抖著錢袋將里邊的銅子抖到手心里,“我買了那只紙鳶。”
“哎哎,好哎。”
然司季夏的銅子還未點清,便見得他身后有人將手伸到那老人家面前,將一顆小小的碎銀遞到那老人家手里,一邊道:“那只紙鳶,我替兩個孩子買了。”
聲音很溫和,是男子的聲音。
這個聲音,司季夏明明不曾聽過,可偏偏讓他有種似曾聽過的感覺。
司季夏轉(zhuǎn)過頭看向陌生男子的時候,那賣紙鳶的老人家正急急忙忙道:“這位公子使不得使不得喲,我這,我這找不起銅子給公子啊……”
“老人家莫急,莫用找了。”男子的語氣溫溫和和的,但聽聲音,便知該是一位溫潤如玉的公子。
那老人家還想再說什么,卻有一名身穿黑色窄袖錦衣的年輕男子走到了他面前,替方才說話的公子與其接話去了。
司季夏瞧清了這忽然出現(xiàn)又忽然替他交付了銅子的陌生男子。
與他相仿的年紀,著一襲凈色海藍色錦衫,外罩一件紗衣,劍眉星目,風儀翩翩,頭戴一頂三寸白玉冠,風姿特秀,先莫論其風儀氣質(zhì),單就他這一身上好質(zhì)地的錦緞長衫,瞧著便知其絕非尋常百姓。
司季夏看著男子的同時,男子也在看著他,只不過他的眼里只有詫異,而男子的面上只有溫和的淺笑,果如他的聲音一般,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
司季夏的記憶里不曾有過如此氣度逼人的公子,愿與他為友的人更是屈指可數(shù),這位是……
“公子愿為犬子買紙鳶,在下甚為感謝,只是……”司季夏說這話時往后退開了一步,以與對方拉開些拒絕,畢竟這樣的貴氣公子,不是他一介山野人家能過于靠近的,語氣客氣卻也帶著防備,“在下與公子素不相識,怕是承不起公子好意。”
藍衫男子本是溫溫和和地笑看著司季夏,卻在他一口一聲“公子”“在下”時,那溫和的笑意倏地消失不見,只是看一個陌生人似的看著他而已。
而那正好與賣紙鳶的老伯說完話的黑衣男子在聽到司季夏說這話時,他的面上盡是難掩的驚愕,定定看著司季夏,震驚不已,錯愕不已。
“王……”黑衣男子不可置信地看著司季夏,這要對藍衫男子說什么,然他一張口卻又兀自閉嘴,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什么。
因為藍衫男子已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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