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獨一無二，美妙絕倫?！?
這樣的關系剛剛好，一個要錢，一個看臉。
“那你會愛上一個人嗎？”
卿純也不依不饒起來，明明自己裝著順從卻問起了這樣的問題。
“你覺得呢？”
商顏撣了撣煙灰漆黑的眸子里滿不在意
“你是不會愛還是不能愛？”
商顏還是小看了卿純，一個只有16歲的少女看得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商顏垂下眸子，他習慣了用這樣高高在上的眼神看人，但那明晃晃的厭惡卻很少露出來。
他不喜歡被人猜心思，猜中或者猜不中都會讓他不悅，而且他的祖父教過他，不可以讓任何人猜出他的心思想法。
“你知道我為什么會選擇你嗎？”
卿純歪著頭凝視著他輕聲道：“因為我漂亮？”
“不止，還有，你獨一無二的鴛鴦眼。”
商顏抬起手指撫上少女的臉頰，帶著薄繭的指腹輕捻著她的眼眶。
真美，像他最心愛的那只貓兒一樣。
他欣賞著手里的小貓兒，抬起另一只夾著煙的手緩緩掐住了她的雪頸。
真軟，比他那只異瞳的貓兒還要軟糯。
“我和你說過，我曾經養過一只鴛鴦眼的白貓，那個時候我7歲，在祖父的花園里撿到它的，是一只很可愛的小母貓，應該剛出生兩個月，兩只手掌剛好能裹住它?！?
卿純認真聽著他講故事，原來他對自己的喜愛是源于商顏小時候養的貓，這樣想來她也不會像個替代品吧。
“我養了它兩年，那只小貓兒從一開始的抗拒害怕到后面完全信任我粘著我，不過花了一個月?！?
怪不得，商顏要求她陪一個月，她還以為這個男人對自己好歹有些真心，原來不過將她當成一只寵物，從一開始他們就不對等，她在脫掉衣服的那一刻就淪為了他的寵物。
“你7歲的時候，那到現在也十幾年了，那只貓應該已經不在了吧？”
商顏頓了頓，依舊凝視著她的雙眼，眼中流露出的癡迷傷感她從未見過，甚至連煙灰落在手指上都沒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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