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可以和你同寢嗎？
陸云初愣了一下：“當然。”
聞湛松了口氣，坐到床邊，借著油燈寫下一行字。
——那我還可以和你貼著嗎？
陸云初瞪大眼，朝他看去，聞湛臉燙得快要冒煙了，羞得不敢看她。
“呃，當然。”
聞湛又松了口氣，挨著她躺下。
陸云初以為這下總算完事了，正要閉眼睡覺，眼前又出現了聞湛的小本兒。
——那還可以……
可以后面跟著一個黑團，應當是寫好了又匆忙劃掉的。
陸云初仔細看，在黑團后面看著個特別小的“親嗎？”
陸云初：……
“可以可以，什么都可以。”她很無奈，“我真的沒有生氣，我對天發誓。”
聞湛的手臂僵住，卡卡頓頓地縮回本子。
陸云初覺得他消停了，正打算睡覺，忽然，一個大型柔軟生物貼了過來，把她抱住，特別順地用腦袋蹭了蹭。
陸云初都驚呆了。
聞湛苦思冥想一下午，發現他對自己酒后做的無恥之事十分內疚，但細細思索才發現，這種酒后發瘋往往是人早就想做的事。
他見陸云初沒有反應，于是特別特別小心地把腦袋湊過去，在她臉頰上貼了貼。
他的唇很柔軟，力度又小，癢乎乎的，別說心動了，陸云初沒有笑出聲就是很給面子了。
她轉頭看聞湛，聞湛離得很近，明明油燈湖南，他的眼睛卻亮閃閃的，翹著嘴角，笑得像個偷到小魚干的蠢貓。
她終于忍不住，笑道：“你真是……你變了好多。”
聞湛不笑了，嘴角垮下去，眼睛里的光也沒了，眉頭輕輕蹙起，小心地看著她。
陸云初解答他的疑惑：“變嬌了，變軟了，還黏糊糊的。”
聞湛“唰”地坐起來，跪坐在她身邊，牽起她的手，在她掌心寫：我馬上改正。
“誰讓你改了？”陸云初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我喜歡你這樣，很松弛，很黏人，好像離了我就活不了了似的。”
聞湛懵了一下，哪是好像，事實就是如此啊。
他還沒反應過來時，陸云初就把他一扯，讓他摔倒在自己身上：“很好，我也喜歡黏糊糊地貼著。”
聞湛還沒有來得及開心，僵硬地身子就軟乎了下來。
忽然聽到她接著說：“只是，變成這樣也有一個缺點。”
他又變得緊張了起來，用手肘撐起身子，不讓自己的重量壓著她。
他這個姿勢頭發會從身后滑落到身前，冰冰涼涼的，像緞子一樣泛著淡淡的光澤，掃在身上有點癢。
他緊張的時候眉頭會輕輕蹙起，攏著一抹如煙似霧的輕愁，襯著他這張臉，清冷得像一碰就會散的脆弱冰雪。
實在是太難想象這樣的人遇見她就會化作大型撒嬌生物，黏著她貼貼，還會用腦袋拱她肩窩，時不時抬頭啵唧一口以表達愛意。
陸云初牙關癢癢，咧嘴一笑：“變成這樣——”
她把聞湛一拽，翻身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說：“是會被欺負的。”
書友正在讀： 今天也要做男主情敵（快穿） 成了校草的初戀后她黑化了 一江芙蓉半江月 側妃上位記 木葉之超級賽亞人 我在豪門當咸魚 我的師傅是校花 綠龍之災 功夫神醫 [重生]拯救前任指南 末世之媳婦兒是大佬 327號你可以出獄了 后宮策 被校霸艸翻的清純女老師 護國戰神易北辰于涵 我家直播間通古今 求求你別裝萌新了[無限] 寒門嬌嬌女 至尊龍帝 炮灰女配不想轉正 穿成豪門惡毒寡夫 都市：從民國開始到世界首富 十八歲的我 墮入凡塵的天使 知識大神 顧遠夏婉 重生之丑女無敵 霸道總裁的獨寵戀人 敗犬（futa） 我見眾生 帶個位面闖非洲 野蠻皇子之花嫁 全娛樂圈都在磕我的cp 踹了渣攻后被大佬盯上 Omega做1才能被標記 女配帶著金手指跑路了[慢穿] 獸化后和死對頭好上了 踏雪行青意生晴 曲醫生的房客txt下載 靈氣復蘇：橫練宗師身份被曝光！ 超級兵王洛天裴容 重生之絕世仙尊 戰死后成了帝國元帥的老婆[重生] 女總裁的上門醫婿 被迫學算卦，我真香了 偏偏惹你 反派喜歡軟綿綿[穿書] 護妻天下第一之朝堂篇 嫌我單身，貓咪帶回妖狐老婆妲己 惡魔之天使心 魔法小王妃 異境之明山舊事 白日夢（1v2） 最強軍婚：神秘首長，投降吧 非你不寵②：魅上妖精皇后 我，人魚，鮫族團寵 被養的綠茶小狼狗騙了！ 殘酷新世界 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呆不下去 錯惹霸道總裁 曖昧界限 所以，我和編輯結婚了 管家他居心不良 超h公用妓女精便器系列 驚夢 金主 重生之寵妻如命 咒神傳說 保安逆襲兵王歸來羅軍丁涵林倩倩宋妍兒 仙子請自重未刪減txt下載 這條街最靚的崽[團寵] 最強三界聊天群 娛樂：隱退十年，我被官方曝光了 斗羅之黎明之曉斗羅之靈珠神劍螞蟻文學 穿成守寡的美人師娘后 神秘日記本 我生命裏的意外只有你 極品姐姐領進門 頂流妖妃女團真香了[古穿今] 青春不回頭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重生之換我來愛你 玉虛神劍 龍族：只想躺平的中文教授 從被女總裁領養開始太監了嗎 白月光 顧許南歸 小美人魚靠做飯制霸娛樂圈（余魚） 我靠氪金攻略高冷男神［快穿］ 我終將成為人之子 重啟人生談小天 過往云煙把握今生 斗破蒼穹2 絕世貓奴 月亮奔我而來[重生] 緝婚 穿成惡毒女配撩女主 久愛成婚 被侵犯的大小姐【NPH】 我在仙幻模擬萬界 長生道君：我修為沒有瓶頸 軟萌團寵她又作妖了 極品武皇修尊錄 陸小茶傅野 模范家庭金雀花 魔卡異世界 影視劇寫作助手 荒野求生：開局一塊地 幸運值太高只能當大佬[無限] 軟骨頭 云妃 在網游里瘋狂修仙 西游之我只是寫了一本小說而已 直播紙殼造軍火，警察叫我去備案 灼灼浪漫 死敵進化論 執掌天穹楚云 熱吻梨渦 轉生成為肉文女主的女兒后（星際） 火影，這桌子還是掀了吧 夜鮫人 我7歲天下無敵 阿宋與阿顏 隱身情人 全城人都等著我成寡婦更新 滾燙春夜 余生漫漫[孟宴臣 x 于漫佳] 被白月光套路之后 網戀奔現吧1v1糙漢書香(吻妹)全文_毫發 暴君爹爹的團寵小公主夏寶兒 雍礽自擾 社恐對戀愛沒有興趣 超眼透視 進擊型調解員，你確定不是在拱火 開局召喚項羽，賜予至尊骨！ 奶爸把女兒疼上天經典語錄句子 絕世萌寶天才娘親帥炸了是不是快完結了 雙生火焰 七零年代小日子 霍格沃茨的流浪法師 機關里的女人 我在修羅場里搞事業[重生] 華娛1994從重生獅城打工開始 明月不可得 陰曹地府：活人只有我自己 農門醫女：我帶著全家致富了 百萬富翁的最后一個女朋友 名門庶女：嫁個美男好種瓜 我在未來修仙 絕品狂少在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