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點數大小是許多賭法中來錢較快的一種方式之一,玩家越多,倍率就越高,但這張桌上就五個人,賭注卻不小,這還沒開始就玩的那么狠,花姐會不會把人看走眼了?
“看什么看,就一看場子裝什么爺,滾邊去。”
愣神之際,有人粗魯的推了我把。抬起頭,迎上一對鄙夷的眸子。我記得這個人,他是菲菲的金主。
我沖他點頭示意,準備走的時候,這家伙突然抓住我說道:“你們這就沒個美女?讓老子對著這么張喪氣臉是幾個意思?去把你們老板找來,換個胸大的女人過來發牌。”
荷官拽了拽我袖子,沖我搖搖頭,他小聲賠禮道:“不好意思,今天就我一個荷官,請幾位爺見諒。”
金主一聽頓時不干了,他抓起桌上的骰子砸向荷官。“老子讓你說話了嗎?讓你說了嗎?”
荷官站在那不敢回嘴,也不敢動,骰子擦過他臉撞在了墻上,掉了一地。
大胡子坐在金主身邊,他有意要緩和氣氛,不過金主顯然是輸了錢,心情不爽找人出氣,但有不敢對我明著來,只好沖著屋里最弱勢的荷官發脾氣。
我脫下包交給荷官,撩起袖子說道:“去歇會,這里交給我來。”
荷官愣在那,怎么都不敢接我的包。“栓哥,花姐說了不可以。”
我淡淡的看了他眼,把包塞進他懷里。“怕啥,重新拿個骰鐘過來。”
“可是......”荷官還想說什么,被我推了出去。“幾位老板,我們這的荷官不懂事,得罪了各位,就由在下代替他賠幾位樂呵樂呵如何?”
我低垂著眼眸,整理桌面,絲毫不在意那些如狼似虎的眸子,清理干凈桌面后,才仰起頭,無比淡定的望著金主。
“這不合規矩吧!”說話的另外一個看起來比較沉穩的中年人,方臉大耳,看著挺有福相。
此人一開口立即有人迎合,雖沒明說,當言辭之間,他們怕我在桌上動手腳,賺他們的錢。
我笑笑道:“我不知道花姐怎么說的,不過我就是個打雜的,各位若不敢讓我上桌,那我就把剛剛那位小荷官請回來?”
故意加重了不敢兩個字,別人我不敢說會上當,但金主一定會。
當有人提議把小荷官請回來時,金主砰的砸了下桌子,大聲道:“誰怕誰,老子今天就陪你玩。”
大胡子一聽臉色微變,他瞟了我眼,安撫金主不要沖動,金主完全聽不進去,還跟他爭論起來。“你要不敢玩就滾開,我不稀罕。”
被金主吼了半天的,大胡子覺得很沒面子,他真的起身離開了賭桌,跟著他離開的還有兩人。
金主此刻也是微微一愣,沒想到真的會有人離開,不過事是他自己跳起來的,現在也是騎虎難下,沖著另一個留在桌上的人說道:“你也滾!”
我看向那個竹竿似得男子,他喝著茶慢悠悠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坐在這里喝個茶,沒打算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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